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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急躁!放緩心態;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持之以恆;才能見效。〃

我表面上笑容以對;內心卻咀咒到:都他媽的這麼說!看誰磨了?針沒磨成;人先磨死了!放下畫戟;灌了兩碗紅兒提著送來的茶水,我仰面躺在地上;閉目舒展了一下心態;思索著剛剛不合理的地方。迷迷糊糊中,可能是有些乏累?我竟然有點兒睡著了!

耳邊聽到紅兒的呼喚聲;我睜眼看到陶應、糜芳站在邊上。陶應上前一步說到:〃大哥;子方好多天前就要給你壓驚。先別練了;一起去喝酒吧?〃我想了想: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正式逛過一次古代的徐州。這也太虧了!去逛逛;也好緩解一下壓力。因而就說到:〃好吧!等我去換件衣服就來。”我挑了一藍色的儒衫穿上;三人相攜走出了府門。

三人談談說說向誠北的晴翠樓走去。街上人來人往、行人如流;漢時的禮教還沒有以後那麼嚴格;街上也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婦三三、兩兩的走著;道路兩旁的店鋪一家挨著一家;生意挺興隆的樣子;前世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招牌、幌子迎風飄動著。街上的乞丐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個;看來正象史書記載的:陶謙把徐州治理得還挺富庶!在這個天下紛亂的年代已經算是盛世了。唯一感到鬱悶的是道路太窄、而且是土路;車馬一過塵土飛揚的。

晴翠樓是一棟三層木製小樓;一層是散坐、二樓是帶隔斷的雅坐、三層是單間。離飯時還稍早;人不是很多。開始糜芳要的是單間;我說太悶;就坐在了二樓臨街靠窗戶的雅坐上。在我的推辭下(根本就不會點菜),倆人點了一桌子的菜。上了兩壇花雕就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來。這二位三碗酒下肚就聊起了風花雪月;我本想說些規勸的話;張了張嘴又把話嚥了回去。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閉門修練倆人已頗有微詞了;別象老學究似的總說教了;還是以後慢慢的潛移默化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樓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也不斷的有人同我們三人打著招呼。真的特後悔沒聽糜芳的去單間!望著從身邊一個個經過的人;我有了一種荒謬的感覺:我咋象前世的名人一樣?只有別人認識我;我卻誰也不認識。更有一種被別人扒光了看的尷尬感覺!

第五章 初會大腕

很快,陶應、糜芳兩人已經有點兒喝大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醉話。糜芳站了起來說要下樓去如側;陶應拉住他的衣袖要一起去;兩人拉拉拉扯扯的下了樓。我望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發了會兒呆;猛然聽到樓下傳來了糜方和陶應的吵嚷聲,我趕忙起身往樓下走去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走到樓梯的一半;就已經看到糜芳和陶應正站在一層的中央同一個腰懸寶劍、身著灰粗布長衫、身材頎長的年輕人在爭吵;小二兩面忙呼著勸架。此時可能是說僵了?糜芳晃悠著一拳打向年輕人;年輕人側身順手一帶;糜芳就趴在了地上。陶應嚷著撲去;趕到的我連忙一把拽住陶應;示意小二去扶糜芳斥到:“別鬧了!也不怕丟人?”

我接著抱拳向年輕人問到:〃這位兄臺請了!我是他們倆人的兄長。能告訴我是何緣故嗎?”年輕人抱拳還禮到:〃不敢!我在此進食;兩位公子經過碰翻了我的酒菜;我也是一時激憤才吵了起來。”那個年輕人回答到。“不、就是二兩劣酒;一、一碟花、花生米嗎?”爬起來的糜芳大著舌頭說。我忙阻止到:〃賢弟勿須多言。這位兄臺!小弟代兩位賢弟給兄臺陪禮了!”我隨即躬身一揖。年輕人連忙伸手相扶:〃不敢;不敢!我也是一時過於急躁了。”

我打量了年輕人兩眼,感到年輕人雖然穿著普通;但氣宇軒昂、說話不卑不亢很不一般。就客氣的邀請到:〃所謂不打不相識;四海知內皆兄弟。兄臺如不棄可否樓上一敘?”沒想到年輕人很灑脫的說:〃那就卻之不恭。叨擾了!”“兄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