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好茶的款待雲長將軍了!莫不是三將軍還會以為商會對雲長將軍不利否?〃
張飛長出了一口氣;面色稍緩的說到:〃無敵侯的為人老張當然能信得過;老張只是過於的擔心二哥的安危了。然、然無敵侯施此令人不恥的鬼詐之謀擒住老張的二哥,令老張頗為不忿!〃
我不由得笑道:〃翼德將軍此言有些口不應心矣!如說詭詐之謀;商與令兄長劉玄德相差遠矣!〃張飛有些極不自在的轉動著大大的牛眼看向它處:〃無敵侯此言何意?〃我嘆了一口氣說到:〃唉。。。。。。!商知雲長和翼德乃忠耿之人;故不願以犀利之言語相責;免得有傷故人之臉面。今日既然三將軍問起;商就當著真人不說假話;一吐心中之塊壘吧!〃
我見張飛的黑臉極不自然的抽搐了兩下卻沒發一言;就接著說到:〃三將軍是否知之商不得而知。然商手中有當今聖上親書之血詔;故而得知:令兄劉玄德與商之岳父馬壽成;均乃當年與國舅董承等密謀刺曹之盟約上人。此事的誰是誰非暫且不論;然確與劉荊州景升無任何關聯。可是;曹孟德卻以欲密謀弒君、刺相之罪名強加於劉荊州頭上;還昭告天下共討之。最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曹孟德本就是此事的受害者;幾乎因此而殞命;故尚有情可原。而令兄劉玄德本就是刺相之幫兇;卻故作偽善之像響應曹孟德之所謂聖旨;擅自起益州之兵而攻打荊州。此非受惑;乃人品有瑕也!〃
本就是事實;張飛當然無法反駁;就其為人來說;也不屑於狡辯。因而;張飛就脫口問了一句很白痴的問題:〃那、那無敵後意欲何為?〃我咬著牙說到:〃此事本就是有人要藉此而搞風搞雨;其目的無外乎是劉荊州乃商之盟友、間接地針對商。而令兄卻明知而故犯;行‘賊喊捉賊’之事妄想吞併荊襄;藉以擴大其勢力範圍。商雖素重名譽,然有人慾對商不利;商豈會聽之任之?何況;當今聖上當年曾親口面諭於商:如有危害社稷之不法之徒;商可自行決斷予以討之。商定會讓令兄劉玄德為此事付出代價;必要給商一個交代!否則;豈不顯得商太軟弱可欺也?〃
張飛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已經黑得有些發紫了!喃喃了半天才說到:〃當今天下那還有何人敢欺無敵侯?此言不確。然老張弟兄三人骨肉情深;不知無敵侯欲如何對待益州及老張二哥?〃
我不由得又笑到:〃此言當日你我三人比鬥之前翼德將軍就應動問;此時相問不覺有些顯晚了嗎?商原本就對雲長和翼徳二位將軍的耿介、忠義青睞有加;故才以比斗的方式藉以了斷前緣。比鬥之時;商險勝一招而未對雲長將軍痛下殺手;已盡故人之宜。今商與翼徳將軍也就只剩下了公事;而無任何的私交可言。至於雲長將軍;商會恭敬相待;直到令兄劉玄德能給商一個滿意的交代。然以雲長將軍之秉性;時間過久其結果當不言自明矣!〃
這時;張飛已經氣得暴跳如雷的吼道:〃無敵侯切勿欺人太甚!如老張二哥稍有不虞;老張定會與爾拼命!〃一直緊旁著我馬側的典韋怒斥道:〃住口!張飛不得對我家主公無禮!想拼命?老典等著你!〃
我忙阻止道:〃翼徳將軍也僅是心憂拜兄之安危而已。君然切勿與翼德將軍鬥口了!〃接著我看向急得直打轉轉的張飛說到:〃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無論是商、還是令兄劉玄德,既然事情已經做了;那就等待彼此相爭的最後結果吧!至於雲長將軍;商暫時不會動其一根毫毛;商亦會等待翼徳將軍前來拼命。希望翼徳將軍能逼著商把雲長將軍給放回去!〃
〃唉。。。。。。!舊情已了,此情只待追憶矣!〃說完;長嘆了一聲的我撥馬就頭也不回的向來路馳去。身後傳來了張飛的暴吼聲:〃老張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二哥救回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攻守同盟 (二更)
一段陳年軼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