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兩個手榴彈,見離可疑位置還有幾十米,拉開卡栓,分為左右兩個方向,向前面的林木掩蓋的區域扔了出去。
如同兩發炮彈,又快又準在林木中“轟”的爆炸開來,炸飛幾棵小樹,黑色沙土和著斷開的樹枝飛濺開來。
這段路不長,以他那驚人的速度,瞬間衝了過去,他要把前面開槍的傢伙抓住,如果不能抓住也要把他幹掉,剛才要不是卡斯基反應敏捷的話,他的一個夥伴就這麼被打死了,睚眥必報是特別小組風格,這一條他從來沒有否認過。
在這種鄉間土路,金秋可不怕前面的傢伙能跑得過他。從剛才射擊的子彈分析,這是一把小口徑的狙擊槍,有效射程不會超過1000米,最佳射程應該在800米左右,所以他有把握在第一時間趕上對方。
顯然這個殺手組織也確實做的大量的準備,在第一時間便發動攻擊,誰也沒有想到襲擊會來到如此的突然,他們有意識打個時間差,在那些保鏢還沒來得及佈置好防衛措施之前得手後撤退,只是想不到昨天黑骷髏派來的人就已經就位。
金秋一手拿著ak74一手,扣著一個手榴彈,身子不時在樹林中穿梭跳躍,前方几十米處,一個身影提著一把長槍,正快速朝前奔跑。這殺手正滿心懊惱,想不到頭一槍便會無功而返,如果不是見機快,果斷跑路,再過幾秒鐘,他便會被打成篩子,對方的火力太強大了。
從身後傳來的兩聲抱爆炸聲,他知道身後已經有人跟了過來,這種火力肯定不是普通保鏢的配備,應該是外面僱來的安保人員,九成是僱傭兵,否則不會如此肆無忌憚直接扔炸彈。如同喪家之犬拼命朝前跑去,只要翻過前面的一個小山坡,他的車子就停在下面。
嘴角輕輕一咧,你跑不掉了,金秋手一翻,一個閃光彈出現在手中,毫不猶豫拉開扔向那個奔跑身影的前方,眼睛倏地閉上,身體不停的朝前跑去,行進路線已經牢牢記在他心裡。
只聽見“嗵”的一聲,視網膜感覺一道紅光閃過,前面的傢伙發出“啊”的一聲,耳邊傳來人體摔倒在地的聲音,睜開眼睛,只見那個身影捂著眼睛撲在地上,長槍掉在地上,一隻手摸向腰部,正要掏出手槍。
“嗒嗒”兩聲,子彈擊中那人的右手,剛掏出的手槍被打飛出去,那人流著眼淚伸出另外一隻手想要摸向那把掉在地上的手槍,可是這時金秋也趕到,飛腳踢去“咔嚓”把他的手腕踢折。
金秋一看這是個南亞人,膚色較黑,身材也不是很高大,大約三十出頭,曲著身子正在嚎叫打滾。別嚎了,等會兒卡斯基會好好報答你的,揚起手中的槍把,朝他頭部擊去,一下子把他打暈在地。
“頭,怎麼樣了?”耳麥裡傳來卡斯基的聲音。
“抓到那隻兔子,等會給你玩!車隊怎麼樣了?”
“他們先走了,死了一個特德手下,埋伏的人可能先跑了。”
“嗯,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謝菲爾德議員想不到自己真的會遭到襲擊,他年輕時也服過多年兵役,並不是一個膽小鬼,在起初的害怕之後,心裡逐漸憤怒起來,但多年的政治生涯讓他剋制住自己的衝動。
“安排輛車送泰倫先生去醫院,行程不變,通知我的助理,約見警察局的麥侖局長。”說完謝菲爾德緩緩閉上眼睛。
金秋扛著被他打昏的傢伙和夥伴們會合,他們的工具一向配備整齊,先幫這個傢伙止血,接著用藥麻醉再綁住,塞在後背箱裡面,一切弄妥之後,卡斯基開車跟了上去,如今他們掉在最後面,託普他們已經先跟了上去。
“這傢伙等你玩膩了再交出去,別弄死了。”
“嗯,知道了。”卡斯基咧嘴微微一笑,眼中透著一股森冷。後座的迪恩翻了一下白眼,耳朵又要受折磨了,落在這酒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