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也有點東西,就她們這兒累死累活的,還一點東西都沒得到,臉色能好得起來嗎?
“幾位姐姐媽媽辛苦了,荷風,你給大家一人拿一串錢買果子吃吧。”
楚清妍的確不想叫她們得了便宜,但覺得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了,所以看她們上躥下跳,辛苦了半晌,累的氣喘吁吁,感謝她們給自己帶來樂子,打發了時間,便也有心情付點表演費了,於是就這樣說了。
之所以吩咐荷風不吩咐月季,還不是因為荷風是晉王妃手下的人嘛,這幾人看是荷風拿錢,應該越發不敢擺臉色了,要是讓月季發,看只有一串錢,只怕還覺得不足,要撂臉呢。
果然,那幾個丫環婆子看是荷風笑眯眯地拿著幾串錢出來——荷風只負責當耳報神,暫時不負責給楚清妍使絆子,所以楚清妍吩咐她做什麼,她自然是要好好完成,不敢對著幹的,所以這會兒楚清妍吩咐她一人拿一串錢,她自然不敢提出異議,而是聽話地只拿了幾串錢出來——一串看樣子也不過二百錢左右,在府裡這個普遍用金銀打賞的氛圍里根本不算什麼,但一想著好歹有個補償,二來荷風是娘娘的人,她們不能得罪,於是不好的臉色一掃而空,換上了笑臉,笑著感謝,領著錢走了,並未說什麼難聽的話。
楚清妍看眾人走了,也帶著丫環去了晉王妃那兒,只這一個來回,再次聚齊在晉王妃那兒的眾女,不少已是臉色蒼白,有的還帶著憤恨,顯然,剛才這些人,沒少大出血,因此要麼心疼,要麼對晉王妃心懷憎恨。
“稟娘娘,竟是沒搜出任何線索來。”秦嬤嬤在堂下稟道,只聽的一邊的春蘭身形晃了幾晃,要是查不出任何線索,這事就要落在她身上了,如此,她如何甘心?
晉王妃皺了皺眉,道:“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
秦嬤嬤道:“雖然沒看到東西,但西角門上的婆子說,昨晚她起夜,看到有人揹著東西,開了門,出了去,時間差不多就在驚鼓聲左右。”
只這一句話,便叫場中一人神色微變,顯然,她從未想過自己千謹慎萬提防,還花錢收買了門上的婆子,竟還有人看到了自己派的人出入府中,牽扯了出來。
晉王妃眉目舒展開來,道:“把西角門昨晚值夜的喊來,問問她們給誰開的門,那人是做什麼的,再把那人找出來。”
不大會兒秦嬤嬤將西角門值夜的婆子叫了來,那婆子昨晚聽說府裡丁庶妃聽了驚鼓聲嚇的流了產,就已經夠心虛了,這時一聽晉王妃詢問,生怕晉王妃說那個出去的人就是揹著鼓走的人,於是一口咬定是個家裡有急事出府的。
“到底是哪一個,你說出來吧。”晉王妃道。
無論最後牽扯到哪一個,只要不是自己或她需要拉攏的楚清妍,她都是高興的。
晉王妃這樣一問,那婆子先還支支吾吾的不想說,被晉王妃說弄掉了王爺子嗣,干係重大,不說的話,那就送官,讓衙門審審,這才求饒,道:“是……是……”
偷偷瞧了眼王慧娘,道:“是王選侍院裡的宋婆子。”
王慧娘先前見秦嬤嬤說有人看到了宋婆子出府,就知道情況不妙了,這時一聽這門上婆子招認了,不少人看她的神色頓時不好了起來,特別是春蘭和夏月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不由心中一緊,趕緊跪倒在地,道:“我實不知道宋婆子昨日竟出府過,今天早上起來時,她還在院裡。”
她就是想來個一推二五六,推的乾乾淨淨,只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雖知道別人不傻,只怕不信,但至少,別人沒證據,也不能說自己什麼不是?畢竟,下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