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穿越之前他的酒量雖淺,卻沒有現在淺的這麼離譜,喝果汁就喝果汁吧,起碼總比兩杯三杯就睡倒要好,天知道自己喝醉之後會睡出什麼花樣來,要是太丟人可就大不妙了,所以要保持清醒。
“李赫大師。不知道您對泰倫德的王兄有什麼評價呢?”泰倫德依舊戴著面紗,不過那面紗戴與不戴幾乎沒什麼區別,李赫已經看清了她的面容,雖然很美,卻充滿了剛毅地味道,戴著面紗給人的感覺不是猶抱琵琶半遮面。倒像是一行俠仗義的蒙面女俠。
“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李赫看了一眼似乎對自己並不是太感冒,但卻又不得不與自己接觸的泰倫德。悠然的反問道。
“自然是真話了?”泰倫德瞟了李赫一眼,不悅地說道。
“嗯,真話就是他會是個有為之君,但卻不會是一個雄主!”李赫喝了一口果汁,很乾脆的閉上了眼睛,這個女人明顯不是太願意搭理自己,那自己又何必非要去看她呢?
“為什麼?”泰倫德有些奇怪的問道,在她的心裡,自己的哥哥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她只有一個看法,那便是奧蘭多一定能夠成為獸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獸王。
“不為什麼,我個人的看法而已!”李赫微微一笑,繼續喝他的果汁。奧蘭多的確沒有成為一個雄主地心胸,單從他得到生命戰歌立刻便要據為己有來看就能知道,他那豪爽的表面之下卻是一顆狹隘的心,如此一個人想要做出一番事業或許不難,但是想要成為一個雄主,他的心胸實在是太窄了點。
“哼!”泰倫德直接離席而去,把李赫一個人晾在了那裡,李赫搖了搖頭,獸人果然不是玩虛與委蛇的料,若是換了一個人類的女子,恐怕此刻就是厚著臉皮也一定會貼到自己地身上了,哪裡會如此有個性地甩袖而去?不過走了也好,他便可以清靜一下了,酒席上的吵鬧對他來說並不算是喧譁打擾,但若是有人一直在自己地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自己不願意聽的話,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酒越喝越多,獸人們一個個原形畢露了,甚至有人跳到了桌子上跳起了舞來。這個人跳舞的樣子可要比李赫在梅西走廊沙漠邊上的小鎮酒館裡看到的獸人上桌跳舞可要有看頭多了,因為這是一個以舞姿卓絕著稱的麝人,雖然李赫看不懂這種舞蹈,但是卻能夠感覺出這個麝人的舞蹈絕對有大師級的水準。
有人唱起了歌曲,那是一首用古獸人語唱的古老歌謠,據說是獸人在起源的時候便已經被創作了出來,陪伴著獸人走過了無數個歲月,無論獸人的語言如何改變,這首歌從未被翻譯成為第二種語言。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首歌已經成為了獸人的國歌。隨著歌聲響起,所有的獸人都放下了酒杯,即便是已經醉得東歪西倒,也竭盡全力站直了身體,不管自己地嗓音有麼多的不入耳,也要用盡全力跟唱。
塞勒是最誇張的一個,剛才他已經喝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但卻仍舊不肯摘下頭盔。但是一開始唱歌,他立馬就把頭盔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個看上去憨憨的虎頭,腦門上一個大大的王字,熱淚盈眶的大聲唱著那首歌。
唱著唱著,獸人們手挽手。肩並肩的站在了一起,他們彷彿回到了前輩們為了生存而搏鬥的戰場上,用群情激昂,或者用熱血激越都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地這種情緒了,甚至李赫隱隱感覺到了有幾個獸人的體內正在不斷地發聲者改變,幾乎就要達到狂化變身的程度,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首歌雖然調動昇華了他們的情緒,卻不會讓他們突破進入狂化變身的程度。
李赫看著這些前一刻還放蕩不羈,醉眼惺忪。歌聲一響起便慷慨激越,熱血團結的獸人,內心不由得震撼了起來,獸人能夠歷盡磨難仍然存在是有理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