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更別指望能鬧的清楚了。
他對秀娘笑了笑,“那行,就按照小嫂子說的辦就是了。”
秀娘瞅著只是點了下頭,沒多嘮叨啥,只是和田掌櫃說叨一聲就走了。
田掌櫃送秀娘下樓時,秀娘還特地交代他了,這二寶藤修剪枝杈的事兒。就他們倆個人知道就行了,最好連王師傅都別讓知道。
本來麼,這田掌櫃家的田地,和那五家藥鋪子的挨的太近了,今早她和王師傅剛到地裡,說道二寶藤的時候聲音大了些,邊上那塊田地裡的夥計就裝著在鋤草,一點一點的往他們這邊靠了過來,想聽聽他們在說些啥。
如若她不這樣嚴防死守的話,到時田掌櫃喊著夥計們下地幹活了。別家藥鋪子叫個靈透的夥計參合過來,和他們套近乎嘮家常的,有哪個夥計嘴不嚴順口說叨了出來。那她這一年多來的心血就都白費了。
本來原先她開始尋思著要種二寶藤的時候,就打心底裡有個疑惑,這二寶藤不挑地長得多,最關鍵的是來錢快,就這麼個好玩意。為啥沒人種哩,為此她還拉著劉氏跑到高家去,因為這高家以前有種過二寶藤,可後來又把地裡的苗子拔了,改種莊稼了。
這劉氏和高家婆姨以前常有來往,她帶著秀娘去就說著是要和她拉拉家常。順過旁側擊的問問這事,那秀娘自然就安安靜靜的窩在一旁聽著了。
那高家婆子對劉氏說了,他們原先花了大錢進了些苗子。可種到地上瞅著是好的很,長得也快著,但就是不長花,最後這幾畝地就得著一百來斤幹藥草,這細算下來。除去開銷啥的,根本就沒啥賺頭。
那茬秀娘聽了。心裡就尋思了,莫不是這周遭幾個村鎮,知道咋樣種養二寶藤的不多,又或是壓根就沒人知道怎麼種的,而那些藥鋪子裡買賣的二寶藤,大多都是些鄉下小販上山尋來的,他們要是找著一片野地,那趕好有長著二寶藤,那他們就摘下來曬乾了賣錢,要是沒有找著的,那就尋著別的藥材買賣了。
她就是想到這了,才琢磨著自個兒倒持二寶藤的,趕好在她穿過來的前一天,也就是她出去旅遊,晚上住在賓館裡沖涼水澡的那個晚上,她閒的沒事幹,就窩在房間裡看節目,那時電視上就只有一個臺清楚的,上面就播著教人兒咋種二寶藤哩,所以她的印象特別深。
和田掌櫃說叨好後,秀娘就從藥鋪子裡出來了,她尋著往後街那邊過去了,這會兒街面上冷清了許多,倆邊店鋪中也沒啥人,不過,前面那幾家飯館子倒是熱鬧的很。
秀娘瞅著這會兒都到晌午了,難怪大街上沒啥人哩,她尋思著楚戈和李老頭還沒吃呢,就想著買些酒肉到鋪子裡吃去。
反正今兒有人買賬就是了,她早上不是把那十來把剪子留下了麼,那也是有跟田掌櫃算銀子的,本來那些剪子是李老頭的,聽他說是原先的屋主留下的,那家屋主好像是個裁縫,反正李老頭撇在家裡沒啥用,秀娘就做個順水人情,賣給田掌櫃了,要知道,這些剪子可是十來年前的東西了,那玩意兒才好哩,這田掌櫃買下了一點也不吃虧。
秀娘在滷肉店裡給買了兩斤滷牛肉還有幾個饅頭,完了又到邊上的酒鋪子裡給提了一壺燒酒,買完這些了,還剩著幾吊錢,她瞅著前面的果子不錯,就又給買了些果子。
她這倆手提著吃的來到了后街,尋望著找著自個兒的那間鋪面,其實也不用找,這整條街的鋪面都是開啟門做生意的,她走到哪看著哪家沒開門,哪家就是自個兒的那間鋪子了。
可秀娘瞅著奇怪,這楚戈和李老頭走就來了啊,咋那間鋪面的門還關著哩,再著就算楚戈他們在裡面,可那馬車也應該擱外頭拴著啊。
她尋思著走上前,左右看了看,瞅著這個鋪子的門面還挺大的,她把籃子放到地上,伸出手就要砸門,不過她這手還沒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