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練,狡猾深沉。”
“他以前曾是姚襄部下,姚襄被殺後與姚萇一起降了秦國……我有一點不解,姚襄與秦大戰,戰敗而死,姚萇怎麼卻活了下來?”
“本來也是要死的,不過那時還是東海王的苻天王保了他,於是歸為天王帳下。”
“秦王不怕養虎為患?”
“你怎能確定一定是‘患’呢?”
“他曾擲嬰於地,悶殺三千。”
慕容溫點頭:“好像確實心狠冷酷。”
這時一個宮女過來:“啟稟皇上,太后已偕中山王出延秋門往銅雀園行獵,問皇上是否移駕。”
“又是哪個眼尖的跑腿邀功報信了?”長安君啐一口。
皇帝道:“大家一起去罷。”
“父親,這個是什麼?”
慕容桓奉命檢修冰井臺,慕容鳳隨父巡視,指著大堂上擺得高高的一個大圓碗似的容器問。
容器以青銅而鑄,敞口束頸,內中盛滿黃黍。一雙耳上各刻了一隻怒目暴突的兇獸,細密的雲雷紋密佈全身,霸悍至極,也華貴至極。
“圓形的叫做璉,方形的稱作瑚,夏商之時用來祭祀的神器——其實就是裝米的。”慕容桓前半部分講得頭頭是道,最後一句卻差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