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好像某些人還輸不起。”陸曉雨頓時生了幾分得意。
“一會比了再說吧。”蔓歌直接忽略了陸曉雨的小人嘴臉,騎馬回了自己的營帳。
“娘娘,我看陸姑娘純心是在針對您,看娘娘得了陛下的寵愛,心生嫉妒,才會出此下策,娘娘可千萬不要中計了。”芸香一邊為蔓歌取下外衣,一邊有根有據的說著。
“你跟了我這麼久,竟然不相信我?”
“沒有啊!只是芸香不想讓娘娘輸給那個小賤人!”
“以前你不要你的嬌臀,現在連命也不想要了?”
芸香大驚失色,連忙跪著求饒:“娘娘恕罪,奴婢一時心急,不小心說錯了話,失了身份。”
“不過,小賤人這個名字我喜歡。”蔓歌飲下一杯烈酒,思緒萬千。“其實,離開這裡也挺好的,我可不想活著這麼累,整天勾心鬥角。”芸香止住了哭聲,反常的問道:“那您捨得陛下嗎?”
這句話倒是問住了蔓歌,自己對顧離殤到底是什麼感情呢?我真的捨得離開他嗎?
“娘娘,不好了!”帳外傳來的驚呼聲帶回了蔓歌遊走的心思。“怎麼了?”
宮女木琴一臉正色:“娘娘,剛剛奴婢看見陸姑娘的丫鬟翠紅在我們的馬槽旁鬼鬼祟祟的,手裡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
“哦?是嗎。要做什麼便讓她做去吧,我們休息休息,一會出去打獵,今晚你們可是有口福了。”
休息片刻,大家整理了行裝,連顧離殤也穿的十分乾練,紫黑色的龍爪大袍繡祥雲,孤煞般的黑色披風系在身上,給人一種天子的威嚴,不容小覷的震懾。顧離笑則是一身白青長衫,胸前約有幾朵淡藍色的木蘭點綴,他的身影為何與夢裡的那人,如此相似?
“還發愣呢?心情不錯呀?一會你就等著乖乖求饒吧。哈哈哈。”陸曉雨神氣兮兮的在蔓歌身邊轉了一圈,又回到了顧離殤的身邊。
“呵,真不錯。”蔓歌話一出就感覺顧離笑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滿含深意。
時候,快到了。
“誰打的獵物最多,並且先回到營地的誰就勝了。”陸曉雨義正言辭的說著。
“好。”
“許蔓歌,到時候可別輸不起。”陸曉雨咯咯的笑了起來,“駕!”一聲厲喝,陸曉雨再次率先駕馬出奔。“駕!”蔓歌也緊接而上,兩人一前一後,凜冽的風吹亂了綰好的髮髻,使蔓歌看起來多了幾分灑脫。
兩人一入樹林,就分開而行,顧離殤一行人也隨後而到。蔓歌背上的箭翎一隻只射出,箭無虛發。眼看即將大功告成,準備拉韁回營,遇到了來時的顧離殤一行人。陸曉雨突的衝了過來,快近身前,竟棄馬躍起,手中長鞭也同時出袖,蔓歌手腕一翻,兩把玲瓏碧劍架合一擋,腳尖一點,也飛離了馬身,與陸曉雨在空中打鬥了起來,以前只聞陸曉雨喜性頑劣,卻沒曾想到功夫了得。
只是好勝心過強,一直處於進攻狀態,而導致身後漏洞百出,蔓歌擲出了一把短刃,短刃在空中迴旋,隨即向陸曉雨襲來,按她的功夫應當是很容易便可躲過這一招,不知是不是蔓歌的錯覺,陸曉雨不躲反而迎了上去,後背結結實實的受了這一劍,好一個苦肉計!
這樣看上去,完全就是蔓歌的好勝心切,不惜傷人性命,陸曉雨後背中劍,真氣外洩,直接從空中摔到了馬背上。
真是受了好重的傷,竟然還可以摔到馬背上,不是一心求死嗎,為何不摔在地上,真是夠憐惜自己的。蔓歌暗暗嘲諷。陸曉雨腹部朝下,撞到了馬背上,愣是吐出了血,一旁的人紛紛一擁而上,為首的自然是她的未婚夫,準備嫁的君郎——顧離殤。
蔓歌對於這種粗劣的手法,毫不留情的從她背上一舉抽出短刃,插回劍鞘,隱於袖中,又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