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關係,碰到這種事兒,他都會伸援手的。
當然,他也在點納悶,許總的手機上難道沒有父母親人的聯絡號碼?
他快速下樓,跑到酒店門前就直接上了一輛計程車,這個時候,他也不差錢了,輕重緩急他還分得輕!
“嗨,小張,去哪啊!”計程車司機認識張易,因為豐都酒店門前到了半夜時,總有幾輛計程車聚在這等活兒,而張易這一個月基本上都是晚班,所以也就和幾個出租司機熟悉了,平時坐一起抽根菸什麼的,互相也都知道叫什麼。
“‘上稅哥’啊,我去朝陽醫院,快點,有事兒!”張易認出了這司機,這司機的姓氏非常特別,姓禾,禾苗的禾,且他又單名一個‘兌’子,組在一起叫禾兌,又像一個稅務的稅,所以平時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開玩笑,都叫他‘上稅哥’,這禾兌年齡也不大,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好像也不是京城人,但卻在京城混了有些年頭了。
“別叫上稅哥,難聽,你就叫我禾哥得了。不過你這是出啥事了?半夜往醫院跑?”禾兌滿臉詫異,這小張火急火燎的後半夜去醫院幹嘛?誰出事兒了?
“我一朋友讓狗咬了,我去看看。”張易沒說許嘉允遇襲,這事可大可小,他不能亂嚼舌根。
“哦,呵呵。”禾兌笑了笑,並沒有再問其它。
轉眼間,不到半個小時,朝陽醫院到了,而張易下車時也給禾兌扔了一百塊,道:“等我晚上上班你再找我!”
“草,我還以為你不讓我找了呢!”禾兌搖下車窗氣得笑罵道。
“你咋不說不要我錢了呢,走了走了,急著呢。”張易一邊走一邊揮手道。
禾兌笑著搖上車窗,實際上他還真就沒打算要張易的錢,只不過張易這廝下車時扔錢就走,所以他還沒來得及說不要呢。
張易很快來到了二樓急診處,並看到走廊裡有幾個警察正在詢問一個女子,似乎在做著筆錄,而二樓的樓梯口處,也站著一穿西裝的冷峻男子,張易上來時,那男子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在他身上掃了兩遍。
而警察和那女子發現有人走過來時,也同時看向了他。
“那個,我叫張易,剛才有警察叔叔給我打電話,說我們老闆遇襲了?我們老闆在哪?”張易站在樓梯口道。
“哦,是我打的,你來的挺快啊。”一個警察站起來道。
“能不快嗎?這時候不拍馬屁什麼時候拍啊,我老闆怎麼樣?”張易一邊說著話,一邊向前走道。
“沒事兒了,你回去吧,謝謝你了!”突然間,那個之前做筆錄的女子站了起來,並對張易感謝,也讓他回去。
“你是?”張易這才正式看向了這女子,這女子個子和許嘉允差不多,長的也非常漂亮,還有一種張易說不出來的氣質。
那種氣質就好像是富家女那種清高與憂雅般的感覺。
女子回道:“我是你們許總的同學,幾位警官,你們也先走吧,嘉允受了驚嚇,剛打過鎮定劑,等明天她好一些,我帶和她親自去你們警局做一份筆錄吧,這個時候不易再打擾她。”
“也好,那你們注意安全。”坐著的兩個警察起身點頭,與女子和張易再次握手後,便轉身下樓。
而張易這時候也看到了對面病房中的許嘉允,她好像睡著了似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頭髮有些溼,也有些亂,但臉上卻並沒有任何傷痕,只有胳膊上纏著繃帶而已。
看到她沒什麼大的傷勢,張易這才深籲一口氣,同時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女子看到張易不但不走,反而坐下時,就皺了下眉頭,但隨即又搖頭笑道:“這裡不用你的,謝謝你的好意,等你們許總醒後,我會告訴她你來過。”
“我歇口氣兒,你不用管我,我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