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向許衛傑道:“許少,外面來了個叫崔超的,說是你朋友,讓他進來嗎?”
支雲龍笑道:“估計前幾天被老大你敲詐了一輛車,他心理不平穩來找你要車來了。在北京那塊兒他可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許衛傑輕笑道:“那是他沒有遇到我,否則早就吃虧了。芬姐,讓他進來吧。”
韋嚴偷笑著站了起來,又跑到酒架前取了一支杯子下來,往桌上一放嘿嘿笑道:“呆會兒非得把他灌醉了不可,擦,還敢來要車。”
許衛傑笑著搖了搖頭,一招手,又是兩支杯子從酒架上飛了過來,輕飄飄的落到酒桌上,許衛傑笑道:“他可不是自己過來的,呆會兒我看看你們兩個怎麼把他們三個灌爬下。”
不一會兒的功夫,許少芬開啟房門,將崔超三人讓了進來,許衛傑向三人招了招手,笑道:“來的正好,坐下一塊兒喝點吧。”
三人的年齡就算最小的孫亮都比三人大,找上門來還真有些尷尬。可1號凌晨回去之後,劉開山就把兒子和外甥訓了頓,更加言明許衛傑可遠遠不是劉家能夠招惹的人物,就算是把他們全都殺了人家都不用負責任,當時就把兄弟二人嚇了個半死。不過劉開山也說了,如果能夠藉著這件事情,劉朋和崔超能夠和許衛傑交上朋友,也是他們的福分,不過劉開山也知道前幾天許衛傑應該會很忙,所以隱晦的告訴他們最好晚幾天。
兄弟二人合計了合計,又拉上了和劉朋關係不錯的孫亮,兄弟三個今天這才跑過來,原本想請許衛傑出去聚聚的,可不知道電話,只能夠跑到家裡來請了,沒成想一進門就看到人家剛剛擺上酒菜,一旁還放著一個空五糧液的瓶子,這個時候再叫許衛傑出去,明顯是不合適了。
客氣了幾句後,崔超拉著劉朋、孫亮直接入了席。又是幾瓶白酒下肚,崔超、孫亮的舌頭都直了,說話有些不清不楚的拍了許衛傑的肩膀,打著酒咯道:“許少,早就聽老頭子說起你這號人物了,可一直無緣相見,來感情深一口悶,我劉朋再敬你一杯。”
許衛傑來者不拒,再說劉朋也是劉開山的兒子,雖然劉開山說起這個不務正業的兒子來有些恨不得給他兩個耳光,可他畢竟就這麼一個兒子,劉開山給自己的確辦了許多事情,投桃報李也不為過。再者,劉朋雖然是一個紈絝,但畢竟自己和他沒有什麼恩怨,伸手不打笑臉人,許衛傑端起酒杯來一口乾掉了三杯白酒。
一旁的崔超叫好道:“好,酒品如人品,看許少喝酒這麼痛快,就知道你也是個痛快人,前幾天的誤會你不和我們哥幾個計較,哥知你這份情了。來來,酒逢知己千杯少,咱們哥兩再走一個。”
許衛傑又和崔超走了一個,笑道:“崔少,你既然是劉老爺子的外甥,那也是有紈絝資本的,不過你的紈絝方式可就有些不太合格了,現在低調才是王道,在別人亮出身份之前,你怎麼著也得先憂著點吧,自己惹得起的咱們就狠狠的踩,惹不起的反正他也不知道咱是誰,回頭一拍兩散夥,他去哪兒找哥去呀。哥的目標就是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哥很低調!哥不喜歡那種高調的生活,沒毛意思。”
崔超幾人無不豎起大母指,唯獨支雲龍打著酒咯鄙視道:“老大,這一點上你得學我,你最少還成天開著百萬豪車呀,你看看我,家裡每年給我幾百萬零花,我啥時候買過車呀?出門頂多打個車,最平常的都是坐地鐵和公交,咱這才叫低調。”
許衛傑有些鬱悶笑道:“擦,老二你也忒低調了點吧,最少也得差不多呀,要不是這次超哥過來透了你的底,你老大我都不知道你家裡原來那麼有錢呀,擦,你家裡也真放心你,也不怕被人綁架了。”
韋嚴嘿嘿笑道:“老大,要不咱們合夥綁架老二算了,誰讓這傢伙這麼裝13呢,正好也算劫富濟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