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使,統領三國境內所有戰修,以境內靈脈和城鎮為據點,火速佈防。缺什麼,只管向咱開口。搞不搞得到,是咱的事。”容輝逐條吩咐:“傳訊三位國主,動員境內所有修真者協助戰部佈防……清點倉儲,他們要什麼,只要咱拿得出手,通通照單全給。”說話之間,四人進了前院。
容輝邊說邊瞧,只見一圈廊房中,圍著前、中、後三座大殿。後殿橫闊七間,縱身九架,重簷碧瓦,紅柱黑磚,別具氣派。嚴良和石萬鑫互望一眼,一起去了書房。
容輝踏上殿基,跨進朱門,迎面是座三級木臺,臺上檔這一面楠木雕的山河屏風,繞過屏風,前面擺著一張雕祥雲的楠木軟榻。順勢瞧去,殿中換了深藍簾幔,四根擎頂大柱之間,金磚鋥亮,如止水明鏡,靜得人心裡發寒。
容輝深深吸了口氣,暗暗嘆息:“附上法陣,能趕上‘湟水真王府’的一成了!”走下臺階,沿中軸線繼續往前走。走出殿門,是一條連廊,直通中間“圓殿”。他轉過雕“十思”的楠木屏風,見三間寬的八角殿中,擺滿了矮几和坐墊,頓知是宴會所在,點了點頭,走下臺階,跨出殿門,繼續去往前殿。
連郎兩側站滿了素服小廝,見容輝走過,依次躬身行禮。容輝目不斜視,似笑非笑,徑直走進前殿。登上臺階,轉過屏風,只見黑壓壓地一片人影。心中微凜,輕輕點頭示好。眾人見他出來,齊聲問候:“給二爺請安!”一起躬身作揖。
“大家也不錯嘛,都是築基修士了。比咱剛走的時候,那要強多了。”容光徑直站到三層臺階旁,容輝伸手請眾人起身,自己先坐上屏風前的楠木軟榻,仔細打量眾人:“起來,讓咱瞧瞧大夥,也讓大夥瞧瞧咱!”語句出口,只覺字字鏗鏘,聲音分外洪亮,精神一振。見眾人抬頭,仔細打量,一邊看一邊劃拉:“嗯!有老面孔,還有不少熟人。新面孔也挺多,不錯,不錯。”眾人聽言,表情各異。
“能和大家像這樣見面,咱也沒想到過。”容輝見眾人不說話,只好自己往下說:“按說咱剛從外面回來,該給大家帶見面禮。可咱帶著大包小包走到山下,忽然竄出一夥頂盔冠甲的強盜,不問三七二十一,見人就殺,見包袱就搶,所以咱只好空著回來了!”眾人聽言,俱是義憤填膺,怒目圓睜。
容輝擺了擺手,繼續和眾人客套:“咱是山裡出來的娃,咱山裡有個規矩,誰家要是有人從外邊回來,左鄰右舍到了晚上,都得上他們家去聽故事。大夥說,有沒有這回事?”見眾人目含精光,連連點頭,接著說:“咱這是在山上,那咱就按山上的規矩辦,給大家講講外面的新鮮事,權當送給大家的見面禮。”說著清了清嗓音:“嗯—話說世上有那麼一東西,叫‘音晷’,比‘傳訊符’還管用,能傳音上千萬裡。等過幾天,咱在山上設個‘傳訊陣’,天下從南到北,從東到西的大小事,大夥足不出戶,就能知道個透徹……”
容輝向眾人介紹天下形勢,附近的人文地理,和勢力分佈。眾人站在臺下,一直聽到中午,才明白現在的處境。待走出大殿,俱是相覷無言,面沉如水。
容輝和容光去“紫薇閣”吃中飯,走進正院,沿塘西鵝卵石徑,走到水榭邊時,貓熊聽到動靜,迎出屋來。歆姐兒和韻姐兒先後跟出,帶出一大群丫鬟。群淑看見容輝,齊齊襝衽行禮。
歆姐兒看見榮光,笑著跑上前說:“爹爹,爹爹,二叔送了我好多東西!”說著向後招手,一個小丫鬟眉開眼笑,順勢捧上一隻錦盒。她接過匣子,順勢開啟,驕陽下流光溢彩,絢麗奪目。
“怎麼這麼多法器?”容光失聲驚呼,回頭叱問女兒:“你怎麼可以隨便拿你二叔的東西!”睜大眼睛,看向容輝。
“沒事,沒事。”容輝擺手解釋:“都是些小玩意,就是送給孩子玩的。”看見韻姐扶著熊不敢過來,於是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