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色的血線還在妲己的頭頂,連線著她體內的神經,當再次需要懲罰的時候,只需要撥動,讓那些神經抖一抖,就能讓妲己像剛才一樣痛不欲生,不過,總是一樣的懲罰方式就沒意思了,下一次,或者可以試試別的,比如說,她不是喜歡打人巴掌嗎?讓她也被打巴掌好了,多打幾個,就知道疼了。
大眼珠子在上面似有些活潑地跳躍了一下,為自己的好想法而欣喜,迫不及待地想要實踐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它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停下了跳動,轉向朝歌方向,黑白分明的眼珠轉過身,露出背面那縱橫交錯,似還有青色的血管在其中搏動的血肉來。
“哈,有人犯錯了。”
主持人的聲音中似乎有些欣喜,剛想到懲罰的好方法,就有人這樣迫不及待,真是太好了。
妲己聽到這樣的聲音,一個哆嗦,卻不敢抬頭,好一會兒,感覺主持人似乎走了,轉眼看到還跪在那裡如同死人一樣的侍女,再要發脾氣,想到那一頓疼,又忍住了,用嬌滴滴的嗓音說:“我渴了,給我倒些水來。”
等到侍女端著水杯回到面前,妲己拿水杯的時候,看到那人臉上的光潔白嫩,打了個哆嗦,那一巴掌竟是一點兒都沒留下痕跡,這… …
在此之前,她就偷偷試過,若是掐自己的話,還是會留下紅痕的,所以… …
有些事,真的是細思極恐。
這裡真的全都是假的嗎?她們,是真人還是npc?
做這些,真的是為了真實地拍攝一部有關那個年代的片子嗎?為什麼要做得這麼逼真,幾年,是因為時間不對等嗎?還是… …那種懲罰,那種懲罰,就是合約裡的吧,怎麼做到的?
不是被打的疼痛,而是發自體內,好像骨髓都跟著疼的疼,不是人能忍受的,妲己當時都想暈掉了,可,就是暈不掉,甚至也沒掉線,那種疼痛都不掉線,難道以後的死亡——不敢想,真的不敢想了。
喝水壓驚的妲己算是熬過一劫,而安然從王宮回到家中的比干才迎來主持人的懲罰。
一波疼痛懲罰之後,主持人才說出懲罰的理由是因為比干違揹人設。
比干不服:“我今天什麼都沒做,哪裡有違揹人設?”
他算是有腦子的小鮮肉了,不然也不會早早圖謀轉型的事情,與其吃青春飯吃到末尾再轉型,透著狼狽,還不如早點兒,便是表現不好,還能退回去吃偶像的紅利。
所以他來到這裡之後,先是透過家中的各種物品猜測這個比干是怎樣的形象,又考慮到劇本之中的“忠臣”之說該是怎樣的,不能板著臉就叫忠臣吧,那該怎麼表現這個“忠”呢?尤其是妖妃蘇妲己還沒來,他該找個怎樣的奸臣目標來凸顯自己的“忠”呢?
能夠想到這一步,導演也要給個八十分了。
然而在主持人眼中,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比干皇叔是個忠臣,需要樸素低調,嚴守規矩,對紂王的行為處事,是要做出反對的,像是宴席這樣鋪張浪費的事情,他哪怕最後會遵從,也一定要先反對,你呢?直接同意了!”
一錘定音,這就是錯,就需要懲罰。
這個理由,有些嚴,卻不是說不過去,不然無法解釋比干開頭就跟妲己對著幹的行為,畢竟妲己早期還沒幹什麼壞事兒,算是有著一層遮掩的,比干很可能是看不慣紂王的某些行為,從而上升到是有人挑唆,這才把矛頭對準了蘇妲己的。
回味過來,是這麼回事兒,比干自覺已經受過懲罰,就是這時候爭辯贏了,也疼過了,算了,認了吧。
乾脆服軟,稱讚主持人高見,對劇本的解讀能力更勝自己,然後請教是否以後有關紂王作風問題上,自己都需要先反對再三,才同意,如此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