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到現在還能維持平衡,共居一室的原因,恐怕僅僅是因為一紙結婚證了。
哦,也有可能是吳枚沒把握分得更多的財產,所以倔強地不肯離婚,這才成了現在這種古怪的平衡。
“是沒什麼好說的,你做的那些爛事兒,你以為我不知道,就是看我孃家沒個兄弟,好欺負罷了……你現在連個理由都懶得編,你說說,你是不是變了心了?”
吵架的話是沒什麼邏輯的,說到哪裡是哪裡,秦天聽著覺得矛盾,吳枚到底是抓住了原主在外出軌的證據,還是一切僅憑猜測,怎麼說起來有點兒顛三倒四的,一會兒確定,一會兒不確定。
見到吳枚過來撕扯,秦天不耐煩地撥拉開她的手,原主一貫是這樣的姿態,他對妻子的耐心,可能就在新婚那兩年吧。
現在的吳枚,哪怕在外人眼中還是漂亮且有魅力的,在原主眼中,卻已經是昨日黃花,完全沒了價值。
“——好了,你不要無理取鬧!”
擺脫開吳枚的拉扯,秦天再看黑斗篷出現的地方,微微眯了眯眼,腳步沒有停留,直接去了畫室之中,關上了門。
吳枚不肯罷休,還砸了兩下門,像是要再跟他吵的樣子,而秦天卻已經看向角落裡的黑斗篷,很好,沒什麼變化,還在木架子上很是安穩,只不過——目光往天花板上掃了一眼。
原主對鬼怪圖案如此痴迷,牆上,地面上都有,天花板自然也不會是被遺漏的地方,那上面的吊頂上也有很多不知道是怎樣弄上去的擺設,似乎是一比一還原了地面上的佈置,看起來很詭異。
仰面看上去,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沒有什麼異常。
等一會兒外面安靜了,秦天推開畫室的門,看到客廳臥室已經都沒了人,不知道吳枚是回來做什麼的,但她來去匆匆,的確就此離開了。
秦天也沒管她,從儲藏室找出了室內梯子,搬到畫室之後,再次關門,踩著梯子開始研究天花板上的那些東西。
移動了其中一個對應沙發的沙發之後,秦天才發現這天花板上的擺設佈置得是多麼有創意,那竟然是一個氣球沙發。
應該是專門定製的氣球樣式,充氣之後自然漂浮向上,因為被天花板所阻擋,就那樣停留在天花板上,至於為何不會胡亂移動位置,吸鐵石是很好的答案,對應位置的貼片,讓沙發固定在了這個位置上,不至於隨著風胡亂移動。
這樣的實物,比起畫作來,更多了一層真實。
“都是氣球嗎?”
秦天自語著,手動檢視了其他地方的擺設,連同那個對應位置的黑斗篷,然後秦天發現,這個黑斗篷也許就是之前來到臥室門口的黑斗篷,因為它與眾不同的地方在於斗篷之下是氣球撐起來的身體,而行走的軌跡,一根絲線,再來一塊兒吸鐵石,就足夠了。
嘗試了一下,秦天也能做到控制這個黑斗篷的移動,就是這種移動有些粗糙,如果對方仔細些,還是能夠判斷出問題所在的。
所以,原主並不是見鬼了。
一件事情,也許有機緣巧合的部分,那麼,第二件事情呢?
劇情中,原主第二次見鬼也是在家裡,吳枚說要做補湯給他喝,結果鍋中翻滾的是一個不足月的胎兒的模樣。
那是一個幾乎能夠看到人形的胎兒。
原主和吳枚曾經差一點兒有一個孩子,那時候他們的感情還不錯,孩子的到來算是順理成章,可吳枚某一天,卻把這個孩子流掉了,沒有給任何理由,最糟糕的是,當時胎兒已經能夠看到形狀了,吳枚保留著那張檢查單,卻沒有留下那個胎兒。
而這一次流產對她的傷害也是巨大的,她以後再也不可能懷孕生子了。
因為這個,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