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句,平易近人到人人都能聽懂,也是一篇情愛文章,說的卻是夫感妻情常懷念,只用荷包寄相思。
“都是好文章。”盈公子拊掌叫好,心中的想法卻沒有面上的微笑好看,這些文人,就不能弄點兒激昂文字嗎?指點指點江山多好,非要弄這些兒女情長的,一個個都是女兒情懷了,坐等情愛,還能幹什麼事?
相較而言,陸瑋冉的是丈夫口吻,聽起來還順耳一些。
盈公子沒有表示偏向,又說了兩句,連一個獎賞都沒的,轉頭去跟季顓說話,兩句話之後兩人就離席了。
季氏子弟各有所愛,季顓好金石這點幾乎沒人與他相同,日常收藏多是自珍自賞,難得盈公子說有興趣想開開眼界,他便引著人去了。
金器石頭,盈公子見了那些所謂金器之後,才明白此金非彼金,這裡的金器為金屬器物,並非是純金器物,並沒有亮閃閃的色彩,看上去很多還有些不起眼。
一尊大鼎放在廳中,不起眼的青灰色讓它看上去像是青銅材質,盈公子摸了摸,又敲擊了兩下,聽得其聲清越,也是心生歡喜。
“此物無名,乃是從河中起出,送到我這裡來,難為我竟也認不出來,不知盈公子可認識?”季顓略有得意,顯然對這尊鼎還是很滿意的。
手指在鼎沿劃過,盈公子目露讚歎:“原來是從河中取出,難怪其聲若水流。”
“正是。”季顓捋著鬍鬚,露出笑容來,他是很喜歡這鼎的,哪怕不知其來歷,“有人說是河神之禮器,不知真假。”
祭祀之器為禮器。
河神之禮器,卻不知道是要祭祀誰。
這話有些不通,卻也給人很多聯想,盈公子的手指還沒離開大鼎,好像喜愛非常,正在仔細描摹上面粗獷古樸的花紋,那像是一幅完整的祭祀圖,也難怪有人猜測為禮器了。
“且讓我仔細看看,說不定我能看出一點兒什麼。”盈公子這般說著,看得愈發仔細,他的個子,剛好比鼎高一頭,觀察上面的花紋倒是方便。
季顓失笑,一個孩子能夠看出什麼好來,不過那種認真樣子,也是有意思。
外頭有人在召喚,季顓跟他打了一聲招呼,就出去了。
這房間內的金石體積都不小,想要順手牽羊是不能的,所以也不怕丟,一般人也不喜歡這些,不覺得有什麼好的。
巫器。】
巫器:巫禮之器,可聚氣運,定鼎天下,人族可用。】
已經繞著鼎轉了第二圈兒,盈公子的手一直沒離開大鼎,眼中沉思,聚氣運啊,所以,季氏子弟不成器,季地還能留在季氏的手中?
巫器?想到自己還曾當過大巫,可也沒見過這等東西,這巫器是這個世界的人制造的嗎?
若不是,又是哪裡來的?
巫啊… …這個世界的巫跟他所知是否一樣?
第三圈兒轉完,盈公子終於捨得把視線往別處看一看了,靈力已經先感應過了,這些金石之中並沒有含有靈氣的東西,便是這巫器也都平常得很。
不過巫的東西多是如此,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大約這也是保障人族利益的一種方式吧,若是隨便被人發現搶走,有用也沒用了。
等等,定鼎天下。
這個定鼎跟我想的是一個意思嗎?定都建國?】盈公子的視線又凝聚在這尊鼎上。
定鼎聚氣,可安天下。】系統解釋道。
定鼎聚氣,可安天下。
天下嗎?
王族血脈,巫器定鼎,條件似乎已經齊備,剩下的是否按部就班?
盈公子目光幽深,直直地看著那尊鼎,看得都要入了神。
季顓進來的時候看到,又笑了,看來他是真的喜歡,“盈公子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