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她沒有成為偵探之前無法調查的過往。
屬於“謝澤”的名字,顯然只在這個城市,在那個偵探的身份下有用。
性別是假的。
名字是假的。
那麼,為什麼謝楠不可能是旅行者呢?
剩下的一成沒必要再尋找,九成的把握已經足夠賭一下了。
如果她不回答自己的名字——不,不會不回答的。
所有的鋪墊都已經準備好,情緒若流水,水到渠成的一刻,哪怕是水流自身也無法阻擋某種“天性”,她必然會回答。
看似首先提出問真名的李杉是在賭博,在這個問題之前,他毫無翻盤的可能,一旦問出就落入了下風,對方如果不回答或者怎樣,他的結果不會比劇情中的原主更好。
可在此之前所做出的準備,遊玩,交談,話題……渠道已經鋪就,水流怎能遏制?
一旦得到真名,李杉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你偽裝得很好,在那麼多偵探眼皮子底下能夠偽裝這麼久,不必我誇獎,也是很好的,可我看人,並不單單是看外表那麼簡單。”
鑽研情緒多年,李杉對情緒的瞭解可以說已經到了大師的程度,在他眼中的情緒不僅可以成為某種工具,還能夠作為辨別某些事情的依據,有的時候甚至能夠替代精神力,辨別性別,更是小意思。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經驗”,很難對旁人講清楚,但自己用來,卻如呼吸一般輕易,所以,只要他想知道,還有什麼能夠隱瞞他得知真相呢?
一個變態殺人犯,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謝楠看著李杉,似乎在琢磨他的話是否敷衍,但她沒有再問,話到此處,哪怕對方沒有證據,可一旦盯上來……
“李杉,我就知道你肯定在這裡!”
趙綿綿突然冒出來,一邊說著,一邊往這邊兒跑,她看到了李杉,也看到了李杉對面的謝楠,也許是因為女性對於情敵的直覺,她敏銳地覺得他們可能有什麼,然後不及多想,就直接插、入到兩人的對視之中,破壞了還算平靜的談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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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愛慕者來了。”
謝楠笑了一下,上前兩步,像是要跟李杉握手告別。
“別——”李杉抬起手臂,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謝楠的手臂繞過趙綿綿的脖頸一提,她整個人就好像是被吊起來等待宰割的羔羊,完全沒有了反抗之力,無論她怎麼踢打,也只能被死死地扼在臂彎裡。
呃,送人頭也不用這麼送吧,這傢伙是怎麼來的?
李杉面上的平靜再也保持不住,本能地成了“頭大了”的表情,虛了眼神兒都不想去看趙綿綿掙扎求救的模樣,真的是……
也許是趙綿綿胡亂揮打的手臂太擾亂視線,謝楠在她後頸重重地一敲,讓她安靜下來。
氣氛彷彿再次平靜,挾持著趙綿綿的謝楠像是摟著自己的愛人,看向李杉的眼中閃過一些笑意,“我是真的覺得你這個人很有意思,覺得我們也許能夠成為朋友的。”
“很遺憾,我不這麼覺得。”
李杉抽了一下嘴角,原主被對方盯上,還能說是原主表現出眾,自己被盯上是為什麼?
深入偵探之中一起查案子的謝楠,難道不是為了掌握偵探們的動向,隱身暗處享受“你們就是找不到我”的快樂嗎?突然跳出來跟自己玩遊戲是幾個意思。
“我今天玩得很開心,那麼,最後一個遊戲——捉迷藏。三個小時之後,你來找她吧,只有你,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遊戲。”
謝楠說著,摟著趙綿綿離開,他的動作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稱職的男友,可實際上,溫柔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