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好吃就行。”

猴子回話的時候還不忘給一個白眼，吃不飽還挑食的矯情，也只有這些家養的寵物才有了。

青年沒有伸手去拿那隻裝死的蟑螂，他拿著刀子就地解剖開了一隻蟲子，在老貓和猴子警惕的看變態的目光之下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肉不好找，吃蟲子也行，它們體內也有著能量，不過需要更多的數量。”

這應該是一條活路，屬於人類的活路。

青年很快做出了判斷，唯一還不確定的就是蟲子體內的病菌之類的，但這些似乎又不是難以解決，如果要吃，總有殺菌消毒的辦法。

“不能吃人嗎？”

老貓挑釁一樣，故意問。

比起靈活擅跑的蟲子，人類就很傻笨了，起碼不會那麼難找，對它們這些曾經當過寵物的動物來說，人類的居所並不陌生，很容易就知道該怎樣找，哪裡更多。

“最好不要。”

一刀輕巧地切斷了蟲子的神經中樞，看著那還沒有死亡的蟲子，青年露出了柔和的笑容，人類的立場，讓他不可能看著某些事的發生而無動於衷，若是看不見就罷了，看見了，必然也要做點兒什麼。

不是大義，或者救世那樣的責任，不過是生而為人，在這樣的時候自然會做出的舉動。

“我能找到的。”猴子保證，它跟老貓一樣有些仇視人類，但它絕不會想要吃人，是那種厭惡極了，於是只想遠離的情緒。

可可無動於衷，等到一切都說完了，就帶著青年離開，對它而言，青年是主人，而不是人類，這是兩種不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