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被打暈的戰士醒了,發現自己躺在野戰醫院的病床上,正在感謝自己活下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上蓋著的被子右下方沒有任何支撐,掀開被子的瞬間他崩潰了,自己的右腿直接從膝蓋處進行了截止手術。
“為什麼?為什麼?”戰士坐在病床上用力的捶打著被子嘶吼道。
房間外的護士聽到後立馬推門跑了進來,想要安撫他,發現無果後只好給他注射一針鎮定劑,這才讓他安靜下來。
“我的老班長曾經對我說過,只要穿上這身軍裝,我就不會拋棄手下的一個兵,他做到了,我現在就想問問大家,如果你們在遇到這種情況,會不會像他一樣,做到不拋棄,不放棄!”
“不拋棄,不放棄!時刻準備著!”眾將士齊聲高呼,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他們想要讓聲音飛過雲層,飛向天堂,飛向這位隊長的耳朵中。
“向我們的英雄致敬,敬禮!”
--刷刷刷!
隨著首長的命令下達,所有戰士全部舉起沉重的手臂向烈士敬禮送行。
第二天的夜裡天空飄落下入冬以來的第一片雪花,滴落在南宮義澤的瞄準鏡上。南宮義澤他們已經在這裡埋伏了四十九個小時了,山腳下的他們四人還好,畢竟氣溫相對於南宮義澤和禿鷹來說要高很多很多。
南宮義澤是最慘的一個,天天一到晚上衣服就和冰塊凍住,白天在用體溫暖化,然後在凍住,這麼一來二去胃痛,肚子痛全面襲擊而來。這天晚上南宮義澤的身體還出現了打擺子的情況,禿鷹在一旁挨著南宮義澤都能感受到他在哆嗦,扭頭看了南宮義澤一眼,發現他依然用眼睛盯著狙擊鏡再看。
把手伸到南宮義澤的額頭試了一下:“這麼燙?飛鷹你發燒了。”禿鷹的手碰到南宮義澤的額頭時感覺跟個剛出鍋的紅薯一樣,滾燙滾燙的。
“噓!”南宮義澤嘴唇都已經開始泛白,說不出什麼話來,只能對禿鷹做一個手勢示意禿鷹閉嘴。
其實南宮義澤早就可以下達出擊命令,但是他沒有。他是一直在等一個人,等一個來給這幫人傳達魔鬼命令的人。
自從爆炸事件發出之後,山谷內的巡邏的敵人突然多了一倍,密度也加強了很多。
這天夜裡的一場大雪過後,終於在第二天早上五點鐘停止了,在看看南宮義澤和禿鷹兩個人早已經被雪掩蓋,如果不是看到兩個人喘出的氣息還真以為這就是塊被雪蓋住的石頭。
山腳下的貓頭鷹他們四人也被一層厚厚的積雪掩蓋住了身體,沒有得到南宮義澤的命令他們四個人誰也不敢動一下,全部在各自的崗位上堅守。
第二天上午八點二十分,禿鷹突然看到山谷的後方出現了一排人,:“飛鷹,他們來了。”立刻向身旁的飛鷹彙報道。
南宮義澤一聽他們來了,身體像打了一針嗎啡一樣頓時精神了,擺動了一下頭頂上的積雪,挪動槍桿向山谷中看去。
“終於讓我等到你了。”南宮義澤暗自嘀咕了一句。
“兄弟們,該起床工作了。”南宮義澤用通訊器向其他四人發出了喊話。
“哎呀,我的隊長,我以為你打算讓我們在積雪內沉睡呢。”貓頭鷹總是在關鍵時刻冒出兩句屁話,哈哈哈。
六個人小幅度的活動一下手指,扭動一下雙腿,趴這麼久了,要是常人別說戰鬥了能跑就不錯了。
“聽我命令,先行解決外圍人員,幹!”
南宮義澤的這個命令一下達,四個埋伏在山腳下的特種兵隊員立刻對他們早已鎖定好目標的敵人扣動扳機。
“十一點中方向敵人兩名,距離八百米,可以射擊。”禿鷹向南宮義澤開始彙報目標排序。
南宮義澤測試風速,風向,修正角度,鎖定敵人扣動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