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彎彎的月牙。

程池贊同地點點頭，“是個好習慣。”

接下來就是長達三小時的提問、解題、講解，如此迴圈，中場還有休息十分鐘。

這十分鐘時間裡，晚煙依然拿出手機來玩《植物大戰殭屍》。一個想法突然出現，“你玩這個麼？”晚煙問程池。

“我表妹在玩。我手機裡沒有，不過我會。”程池想起上次去晚煙班上，看到她闖關失敗而糾結的樣子。

晚煙把手機遞給他，“那你幫我玩一下這一關吧，越後面的關卡越難。我實在玩不過去了就會叫別人闖關。”

程池接過手機，開始種向日葵，收集陽光，種植物，然後打殭屍。有條不紊，從從容容。修長而好看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點來點去。不一會兒就闖關成功了。

晚煙高興地抓著他手臂，“真的過了麼？”她看到螢幕上閃著金光，“哈哈，真的過了誒！好厲害！”

他的臉靠得好近，近得能感覺到他的鼻息……

第一次……如此曖昧……

林晚煙不知道程池費了多大力才控制下來，沒有說出“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林晚煙不知道程池很想擁她入懷，看她害羞的樣子。林晚煙不知道程池很想親吻她，很想親近她。

他保持得很好，所以她還不知情。

晚煙接過手機，關掉遊戲程式。“這一關已經過了，我已經開心滿足了。”

“嗯，繼續做題吧。”程池翻看著眼前的練習冊和試卷，他想好好幫她解決功課，讓她……對自己多幾分好感……再多幾分……滿心喜歡他才好。

他會讓她知道，當他女朋友是一件多麼好的事。

月上東山，天色漸暗。

程池說：“明天繼續吧，現在先去吃飯好麼？”

晚煙說：“可是你不是忙著訓練，學生會的事也挺多的。還要教我功課，會不會佔用你很多時間？”她不想給他造成困擾，讓他太忙碌。

“不會，挺充實的。都是做我喜歡的事，我不會覺得困擾。”

程池站在門口，讓她先出來，然後自己關掉燈，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