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眨巴眨巴眼睛說,“我知道你想先殺了我爹以後,你再撞牆。現在這樣,你不殺我爹,你也不用撞牆。我也不用殺你。你覺得這樣如何?”
周霽雪有點蒙,這是什麼邏輯?十一二歲小孩的邏輯?說來說去不還是把之前的話又翻出來說一遍?
此時,小七的眼睛終於適應了那一束刺眼的亮光投射下的地窖。他也終於能看清這個叫周霽雪的人的長相。
不得不說,這個人是他到目前為止見過的,長的最漂亮的男人。為什麼不能說俊朗,俊俏,俊逸。因為這個人長的確實只能用漂亮來形容。
就和他的名字一樣,漂亮的像個娘們。如鬢長眉,明亮如漆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樑,白皙的膚色,再加上張櫻紅的薄唇。
小七甚至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女扮男裝,不過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什麼都能假,修長的脖頸中那突出的地方,那是假不了的。雖然沒有蓄鬍須,下巴下淡青色,那也是裝不了的。
一個男人怎麼能長的這麼漂亮,身手還這麼好。
小七在觀察周霽雪的時候,周霽雪也在觀察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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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話說,我愛小周。因為他不光漂亮,而且溫和,而且善良,而且手辣,而且嘴辣,而且腹黑,而且呆萌……還有……容我多想想。
繼續喊一嗓子,親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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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狡詐的狼
周霽雪覺得這個小男孩很有趣。樂文 ;小說 ;雖然他是孫青杉的兒子。關於孫青杉對他來說只是個陌生人。
他只知道,因為他,長姐慘死。才有了家裡這一系列的變故。十年來,他一個異國他鄉的人不斷地來到這塊土地,找尋一個根本不認識的陌生人。這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有時候他會想,這個人是不是已經死了。他知道的事情一定不少,應該是被滅了口。
當安州的名聲越來越響,他終於再一次聽見了孫青杉的名字。於是迅速的來了,在安州城,租了宅院,安生的住了下來。他不急,既然已經找到了人,他急什麼。
那夜是他第一次夜探孫府。他哪知道大半夜的,能撞見一個爬樹番強,一個望風掩護的倆孩子。
這夜他並不想手刃仇人,他只是來摸個底兒。他想為一擊必中做準備。
結果——他本身不想為難一個孩子。他的師傅也一直在和他說,要放下,放下。就如阿朵說的,他還是太仁慈了。對於仇人的孩子,一刀下去也就算了。
可是——他看了看,因為瘦的脫了形,眼睛碩大無比黑白分明的小七,他始終只是個孩子。犯不著。如果被師傅知道他因為仇恨濫殺無辜,家門回不去,估計連師門也回不去了。
小七懵懂無知,百利無害的對周霽雪笑了,“怎麼樣?我說的條件是不是很合理?”
周霽雪恍然,轉回自己的思緒,“什麼?”
小七說,“大哥哥,不管我爹有沒有做過什麼事。你不殺他,我也不會殺你,你也要好好的活著。你長這麼漂亮,武功這麼高,以後多找幾個老婆,生多多的小孩,早點回家把家產搶回來。這樣不是很好?再說了,我根本不信我爹做過你說的那些事。我爹頂天立地大英雄。你把我頭坎了,切碎了,我還是不會信的。”
周霽雪看著小七一會可憐巴巴,一會又一臉正義的摸樣,突然覺得這個孩子越發的有趣,不過他畢竟還是孩子,把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想的都簡單了。
他將捆住小七的繩索鬆開了一些,至少能讓他坐起來,然後離開。不過這一次走,他總算是給小七留下來一站豆瓣大的一盞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