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鍾毋乾說道:“鍾兄誤會了,這只是一種秘法而已,而且鍾兄也看見了,這種秘法對本體的傷害也大,我當初也是一時貪圖便利,莽撞將其修煉成功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鍾毋乾露出釋懷的表情,不過他隨即話音一轉,又急急問道:“水生,為何你的煉魂過程如此順利,莫非你那血劍上有古怪不成?莫非血劍上另有巧妙禁制?”蕭水生暗暗佩服他對於陣法一道的熱忱程度,於是也耐著將赤螭洞中血劍曾插入赤螭右眼的過程細細述說了一遍,好讓對方去仔細揣摩。
“怪不得!果真是同源之體!水生你還真夠幸運的,像我那種強行煉魂方式,最多隻能發揮出炎龍旗的十之七八的實力。而你這種情況,我看發揮出全部的實力還算少了,”說著,他還連連搖頭,露出一臉羨慕狀,不過很快他便將臉色一正:“水生,你說那赤螭洞也使我想起了一事。你的赤魄劍與我的炎龍旗初成,威力顯然很弱。不如我們去那赤螭洞附近的裂口利用溶岩將它們徹底洗練一番,先大大提升一番他們的威力如何?”
蕭水生心中正擔憂此事,血劍雖然被煉成了赤魄劍,但同時也意味著無法再與另外兩柄血劍融合在一起,兩相抵消,實質上威力也沒上升多少。聽到這個提議自然大喜,連連贊同不已。鑑於赤螭存在的威脅性,兩人又於洗練細節方面商討了一會,蕭水生這才告辭轉回了自己的房中。
第二日一早,蕭水生方才破禁制而出,卻發現鍾毋乾已靜坐在滿是雜花的斜坡上看日出了。那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甚至讓蕭水生懷疑連續進行一個月煉魂過程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一見他出來,鍾毋乾便高興的站了起來。兩人相互打過招呼後,這才一一架起遁光,急速向赤螭洞的方向飛去。
到了那斷崖處後,兩人按照商議好的步驟行事。由於蕭水生偽裝法門更為嫻熟,便先由他觀察赤螭的位置,確認後者並不在裂口中後,然後在引鍾毋乾下來。這番安排合情合理,蕭水生自是沒什麼好說的。
換上普通的飛行符後,蕭水生便極盡能靜之事,儘量不會因為意外驚動那條赤螭。
半天后,他便滿臉喜意的飛上了斷崖,告知鍾毋乾赤螭已徹底離開了此地。於是兩人便徹底放開了顧忌,迅速的飛遁至那個大裂口前,各自取出了法器。
到了近處,蕭水生看了一眼黃漿翻滾,霧氣直冒的裂口,一時倒生出了躊躇之感,望向旁邊的鐘毋乾,只見他大大咧咧往炎龍旗中打了一道法訣後,便指揮著的炎龍旗鑽入了溶岩之中。旗入溶岩,只扎出一個大大的氣泡,便完全隱去了形跡。隨後,那溶岩中似乎出現了一條迷你赤螭,開始在裂口中央不停的遊曳著。
第二卷 虛反境風起 第一五一章 東奔西走(上)
見狀,蕭水生不再猶豫,神識一陣閃動,那柄新生成的赤魄劍立刻滲體而出,化為一道血光射入了那裂口之中,這倒令他和鍾毋乾同時一愕。鍾毋乾驚詫的是他莽撞的行為,以這種衝勢,很容易便將那溶岩濺射上來,若是飛濺起的溶岩是朝著他們的方向,那麼一個處理不當就可能造成損傷。
而蕭水生驚的是赤魄劍居然開始不受他控制。不過等他細細一想又轉驚為喜,原來這倒不是赤魄劍不受他驅使,而是血劍煉入了赤螭精魄後自身的速度提升了兩倍還多。昨日空間狹小無法察覺,今日他仍以往常催動血劍的方式自然會覺得赤魄劍快的脫離控制。
想通了此點後,蕭水生心懷大暢,全心全意的洗練起赤魄劍來。很快,裂口中便再次出現了一條迷你赤螭,並迅速地圍繞著裂口邊緣遊動了起來。就這樣,兩條赤螭一裡一外,開始貪婪的吸收溶岩中蘊含的磅礴的火之精,實力也一日千里的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