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理解,僅只是這週末的三天,收藏就增加了六、七十,可見這榜單的威力。
以後想上榜,要排大隊。不V,好位置是不會有了。不要說好位置,差位置可能都不會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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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報什麼希望,但還是在這裡腆著臉求一聲吧,也許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機會。
阿魔個人認為,肯實幹、肯動腦、又視面子如糞土的人,才是命運女神的寵兒。呵呵。
深夜入宅搶民女絮語親信後事安
丑時的天,墨般的黑。烏家老小,除了小烏染,卻都是無眠。
烏雅羽坐在園中的涼亭裡,對著天上零散黯淡的星子獨酌。對烏雅遙的擔憂,對秦澈的思念和愧疚,還有對那帝王的牽掛……
他還好麼?狄離病危,邊關吃緊,他此時怕也是無眠吧?貴和可是正著急,想勸說他休息?廖遠可在他身邊助他?還是在忙著籌備秋狩?烏雅逍被免職了,誰來將那考試的繁蕪細節一一安排妥當?
想到秋狩,便想起兩人昔日的約定。他允諾,若是能調解了他和竹妃的矛盾,便賜她秋狩伴駕。雖說是金口玉言,可如今卻也作不得數了。
仰頭正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卻忽聽院牆之處響動,抬頭望去,只見一黑影直奔側廂房烏染的住處。烏雅羽見狀,頓時將手裡酒杯甩了過去。來人揮手擋掉。
“什麼人?!”
“什麼人?!”
異口同聲,二人皆是一愣。來人回首向涼亭看來,啞聲道,“娘娘莫怕,是學生!”
烏雅羽聞言笑罵,“廖先生做樑上君子可是上了癮頭?三更半夜還往我侄兒那裡闖?”
“侄兒?”廖遠啞然,“學生是來找娘娘的。不認路……”說著,忍不住臉紅,幸得月色遮掩。
烏雅羽奇道,“這麼晚了來找我,就更加……”說到此,忽的頓住,心聲若擂鼓,顫聲道,“可是……可是皇上叫你來的?”
廖遠搖頭,“是學生自己要來的。學生來請娘娘回宮。”
烏雅羽心中頓時一陣莫名失落,低聲道,“這樣的事情,豈是你我倆人做得主的?”
“這事如今已經沒人做主了!”廖遠再無心多言,搶上前來,捉了烏雅羽腕子便要拉她向院牆走。
烏雅羽也不知這廖遠今日犯得什麼毛病,卻不會就這樣任人擺佈,正用了小擒拿手,想掙脫廖遠鉗制,卻忽覺渾身發軟,站立不住。也不知這廖遠是用了什麼手法竟然輕易便將她制住。
廖遠卻知這並非自己的作為,抄了烏雅羽身子在懷中,眸子在暗黑之處搜尋了片刻,也管不了究竟是何人出於何種目的的手段,不顧懷裡人焦急低喚,縱身向皇宮飛奔。
“廖先生!皇上有命,烏家老小不得擅離烏府!”
“娘娘是身不由己。”廖遠若無其事地說。
“這分明是強詞奪理。即刻將我放下,否則……”
廖遠忽的止住步伐,怒目盯著懷中的女人。
夜色中,她晶亮的眸子比天上的紫微更璀璨,閃爍著純潔、正直又固執的光芒。一身閒適的姑娘裝扮,凝脂般的胸口因情急而微微起伏,還有那輕顫的紅唇……
年輕男子一時朦朧了雙眼,想起初相見時的驚豔,想起得知她是帝妃後的悵然,想起日復一日更加深刻的傾慕,想起那帝王的託付……
情難自禁,他俯身堵上那迂腐的人喋喋不休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