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去逛逛吧。”小王看看錶。
“也好,反正包廂已經訂好,不必那麼早就到那裡去候著。”逸然呼應道。
“準時到不就行了。”OK姐興奮地接著。
“好啊,好啊…”好幾個人異口同聲。
“她們女生去逛街,那我們男生就到桌球場去消磨消磨時間吧,好久都沒去過了。”小翼建議,男生全同意。“那順便到遊樂場去回味一下童年時光吧。”招來罵聲一片。大概七點左右,逸然、小王、伊娃、OK姐…都提著大包小包走進Diary酒吧的包廂,都愣住了。
“你們都來啦。”雨秋翹著二郎腿,周圍坐著已到的男生,“怎麼這麼晚?”
“一看就知道,逛得捨不得走了吧!”小翼指著她們所提的包。同時幾個姐妹小聲嘀咕著,“她怎麼來了。”“還以為不來了呢。”“臉皮真夠厚。”眼睛盯著雨秋。
“是啊,是啊,只有你能耐,什麼都知道。”小王戳向小翼,調節有些尷尬的氣氛,“還愣著幹嗎,趕快過來坐下,要不然男生會把我們那份給解決掉的。”
“BINGO,小王姐,終於判斷錯誤。”伊娃簇擁著坐下。
“看吧,這就是現實,沒有絕對的敵人,也沒有絕對的朋友,為了利益什麼都不重要。當下許多人抵不住形形色色的誘惑,為了功名利祿不惜一切,而親情、友情、愛情便成了微不足道的附屬品,不值一提,金錢使人貪婪、無情、麻木、孤獨,這樣活著不是很悲哀嗎?起初,到酒吧只是一種好奇和新鮮,久而久之,它便成了舒緩工作壓力、減輕心理負累的避難所,也是發洩的好地方,在這裡不會有人揪你的小辮子,不會有人打你的小報告,更不會有人逼你做不願意做的事。眼前的世界是虛偽的,是勾心鬥角的。人們總是操心如何算計著別人,太累了。”逸然想著想著直打哆嗦。因為經歷兩年不堪磨礪,被封凍的心好久都沒如此感性了,只知一味工作,對周遭的事不加任何評論,認為發生都是理所當然。
活在越來越冷漠的社會,已經遠離童真時代的真誠,處處都是利慾的氣息。為了適應當下環境,逸然決然地把這份真我深深埋藏,使它不受任何汙染。可它卻抵擋不住2004年雅典奧運會的侵襲,因為逸然對運動的無比狂熱,才依稀喚起她那麼可憐的一點兒真我。看著不到1㎡的熒光屏,她的心會隨著‘亮晶晶’的起跳、落水而忐忑不安,會隨著李婷、孫甜甜的一擋一攻而頻頻叫好,會為劉翔的橫空出世而激動不已,會為在男子花劍場上因裁判多次誤判而憤憤不平,更會跟隨運動員淚灑雅典而熱淚盈眶;更值得提及一時的便是20年後我們女排英雄的凱旋,凌晨兩點,窗外一片寂靜,不單是逸然恐怕全國國民都等候在電視機旁,等待著我國與俄羅斯的角逐,前兩局落敗,心中萬分失落,但還是硬著頭皮往下看,第三局接近尾聲“快輸了嗎?”NO,經過女排戰將奮力拼搏,連贏三局,真是峰迴路轉,英雄們抱頭痛哭,盡情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成功,同時逸然也在電視機旁喜極而泣。只有此時,在看著一場又一場的競技比賽時,逸然才可以不加掩飾地指責破壞奧運‘公平、公正’精神的壞傢伙,不用特意壓抑自己的情感:高興時大聲地笑,悲傷時大聲地哭。被冷凍的心這時才有一絲絲的顫動。
可就是為了別人所謂的金飯碗,逸然不得不一如既往地早九晚五,穿著自己根本就不喜歡猶如‘囚服’似的工作套裝到公司做個拼命三郎,就是因為這身‘囚服’規定了她必須做個人見人愛的淑女,無形中就限制了她的言談舉止,自然不能讓她自由釋放,使她憋了不少的怨氣,看似忙碌地工作著,其實在敷衍地過活,多麼悲哀。
“逸然,恭喜…恭喜你哦。”朋友們漫溢醉意地舉著杯,“未來的…哦…不,應該是設計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