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葡萄彈的彈珠,多少有些慣性,無法直接攻擊到城牆的背面,否則,連續的彈珠落下,這些受傷的鞋子,全部都要一命嗚呼。即使如此,偶爾間有彈珠被反彈回來,還是打傷了不少的軟子。幸好,被反彈回來的彈珠,已經沒有太大的力度,即使被打中,也不會致命。
其他的鞋子,目睹這兩個白甲兵的慘狀,都情不自禁的噤若寒蟬,再也不敢上去逞強。在大炮的面前逞強,這不死找死嗎?建立大金國的努爾哈赤,都死在了大炮之下,更何況是其他人?
於是,整個中左城,一下子都變得非常的安靜,彷彿裡面再也沒有任何的鞋子存在。或許,沒有一個鞋子意識到,他們這時候的心態,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以前的他們,在遭受明軍攻擊的時候,是根本不可能這樣忍受捱打滋味的,他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反擊。
但是現在,在虎賁軍的攻擊下,他們已經習慣了捱打的味道了。只要虎賁軍的炮擊沒有停止,他們就絕對不會出去。在虎賁軍的彈雨面前,他們唯一的念頭,就是首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或許,是虎賁軍三個字,給了他們沉重的壓力,讓他們的心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揍你丫的!”
.,看你們能忍到什麼時候!”
在鬼見笑的蒼山船上,身為船長的他,滿臉的陰笑。
這樣的戰鬥,實在是太舒服了,完全是一邊例。可惜沒有旁觀者。要是有旁觀者看到這一幕,看到鞋子被虎賁軍壓著打,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不知道要多麼的解氣呢!大明朝什麼時候能夠壓著鞋子打了?一向都是被鞍子壓著打!除了虎賁軍,又有誰能夠壓著鞋子打?壓著鞋子打的感覺就是好啊!
“轟隆隆!”
足足轟擊了三個時辰以後,中左城的南門附近城牆,終於是坍塌下來了。躲藏在城牆後面的勒子,也被坍塌下來的磚石,活生生的壓死了十幾個,受傷的更多。其他的鞍子,急忙四散逃跑,另外尋找隱蔽物。
“抵近射擊!”
“葡苟彈!”
“發射!”
李績成毫不猶豫的喝道。
城牆被砸塌,全城的鞋子,都沒有藏身之所,葡萄彈正好可以覆蓋他們。只要鞋子被落下的彈珠打中,大金國的軍事力量,又要削弱一分。積少成多,大金國遲早會垮臺的。
“噗!”
“噗!”
“噗!
果然,連串的葡萄彈落下,將慌亂的鞋子,不斷的打翻在街道上。
要避開這些密集的彈珠,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脫離大炮的射程,遠遠的躲開。只要脫離飛龍炮的射程範圍,彈珠就無法傷害到他們。但是,鞋子不能撤退。因為,他們必須守備中左城。鞍子的頭目認為,在炮擊以後,虎賁軍肯宏是要奪取中左城。在這個時候,韃子絕對不能撤退。他們必須堅持到金州城的援兵到來。
“堵住!”
“堵住!”
“堵住!”
鞋子的頭目不斷的吆喝著,要自己的部下返回作戰崗位。教子的軍法還是非常森嚴的。在頭目的吆喝下,其他的鞍子不得不繼續回到缺口的位置。他們彎弓搭箭,全副武裝,隨時準備反擊虎賁軍的登陸。結果,虎賁軍大量的葡苟彈落下,給鞋子造成大量的傷亡。
張準舉起千里鏡,仔細的觀察著缺口附近的教子,然後冷酷的笑了笑。這些鞋子,的確是勇氣可嘉。但是,他們還是缺乏一點靈活性。他們居然想要在葡苟彈的轟擊下,守住缺口?這不是白白的送死嗎?既然鞋子自願送死,虎賁軍當然是順水推舟,充分的滿足他們的願望了。
“嗵!”
“嗵!”
“嗵!”
虎賁軍戰船的所有大炮,都在拼命的將葡萄彈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