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島,暫時是安全的。因此,張準就離開了佐渡島,回到了釜山港。
釜山港的位置,剛好在山東和日本本土的中間,有利於總體的協調和指揮。同時,這裡還是虎賁軍第一遠征軍團駐紮的營地。虎賁軍對日本的登陸作戰,大本營就在釜山港。虎賁軍海軍的三大艦隊,也經常在釜山港出沒。
受到時代的侷限,盧象升顯然無法組織這樣大規模的登陸作戰。他的知識和經驗,都無法勝任這樣的工作。因此,張準必須在這裡駐守,親自部署登陸作戰的各項事宜。只有在成功的登陸以後,戰鬥發展為純粹的陸地作戰,盧象升才有機會接管指揮權。
“大人!”
“大人!”
“大人!”
在釜山港的碼頭,盧象升和李覺等人,都在迎接張準的到來。在他們的身後,虎賁軍各營的指揮使,也都全部在場。只有蒙古騎兵的指揮,哈斯其其格,有事離開了軍營,沒有到場。
“大家好!”
張準精神抖擻的說道。
在打招呼的同時,張準密切的留意著每個人的臉色。有關荷蘭人插手日本戰場的訊息,虎賁軍方面,一直都嚴格的保密,因此,盧象升等人,對於這個訊息,暫時也是不知道的。不知道,一會兒他們得知了這個訊息以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都督大人好!”
張凌雲等人朗聲叫道。
張準伸手拍拍張凌雲的肩頭,含笑說道:“曬黑了啊!”
張凌雲憨厚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張準又轉頭看看身邊的另外一個軍官,微笑著說道:“吳染絳,我們的大秀才啊,幸好沒有曬黑。”
他面前的一個靦腆的軍官,更加靦腆的笑了。
這個叫做吳染絳的軍官,可是正兒八經的秀才出身。他原來是登州府的秀才,在韃子到來的時候,家裡人都被害了,他一怒之下,投筆從戎,成了虎賁軍的一員。有知識的人,總是比較多出頭的機會。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練,他已經是玉字營的指揮使了。
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但是,這個吳染絳,打破了這個規矩。他這個玉字營的指揮使,可是實打實的競爭回來的。別看他文縐縐的,當初殺韃子的時候,他可是從來沒有退縮過。
張準又看看另外一個軍官,笑呵呵的說道:“李土根,水性怎麼樣了?還怕不怕水?你要是怕水,那可不行!”
這個叫做李土根的軍官,和吳染絳剛好相反,是典型的老農模樣。他原來是鰲山衛的軍戶,在張準率軍進入鰲山衛的時候,就加入了虎賁軍。他這個職位,是一路慢慢的積累起來的。在部隊裡面,他就是一個老黃牛,任勞任怨的種類。
但是,這個李土根,有個很大的缺點,就是怕水。據說,他是五行缺土的,名字裡就有個土字。他從小就怕水,長大以後,還是怕水。帶兵作戰的時候,也有點怕水。因為他的這個古怪的毛病,張準對他也是特別的關注。
偏偏這次登陸日本,虎賁軍官兵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熟悉水性。要不然,一旦落水,那就沒有生存的可能了。誰也不能保證,他李土根就沒有落水的機會。因此,基本的水性,是必須熟悉的。
聞言,李土根急忙說道:“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張準點點頭,滿意的說道:“很好!”
說話間,一行人來到盧象升的中軍大帳,分別坐下來。
大家都知道,張準這次來到釜山港,肯定是有要事交代的,所以,在坐下來以後,大家的神情,都顯得有點嚴肅。
“人都到齊了。”
盧象升謹慎的說道。
“好。”
張準點點頭,不動聲色的說道。
目光橫掃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