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極端氣質中。
她不知道將來自己會不會後悔,可是,她明白,如果不及時抓住眼前這份幸福,她將來才絕對會後悔。
所以,她答應了他的要求,只因,他等不及要在新婚之夜過她們的第一次。
麥東霓那種男人,對於女生來說,即冷酷也危險。
明知道他是一個危險人物,可是,她沒辦法阻此自己日日為他跳動的一顆心。
“奶奶在嘮叨了,趕緊進去。”
“好的。”收回了些許的失神,永馨甩了一下手袋,跟著哥哥江寶仔進了廳堂。
餐廳裡果然圍坐了好多的人,爺爺,奶奶,大伯,大伯孃,父親江蕭與母親坐在一起,眼神雖然渙散,但是,他似乎能認人了,見到一雙兒女進來,衝著他們點頭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去哪兒了?也不說一聲。”靜知埋怨著女兒。
回頭吩咐下人為他們添上一雙碗筷。
“一個同學過生日,我昨天給你說了呀,媽咪。”
永馨第一次在全家人的面前扯了謊,所以,她及時低下頭,不敢迎視母親威嚴逼人的目光。
從小到大,她就感覺母親的眸光好似X光,能穿透人心,探尋到你腦子裡穿得什麼。
“媽,我去衝一個澡再下來吃。”寶仔一身臭汗,不想進食,所以,向母親交待一句上了樓去了。
永馨則坐在了靜知身邊,回頭才發現餐桌上還有一個少女,女孩子長得眉清眉秀,比以前要胖了許多,也不是胖,是豐滿許多吧,以前的姐姐瘦巴巴的,身上沒幾兩肉。
“玉兒姐姐,你也回來了?”
“是啊,永馨,我回來就跑去你房間找你,結果你不在。”玉兒露出一抹失望表情。
“我有事耽擱支了,等會兒,去我屋裡,我好久沒見到你了,有一些悄悄話想對你說。”
“瞧這兩姐妹,久了未見面就親密成這樣。”柳恕為丈夫夾著菜,笑著誇讚女兒與糖糖的感情好。
“可不是,都說遠香近臭,也許就是這個理兒,以前住在一起的時候,也不見她倆姐妹這樣好。”
靜知為老公剝著蝦,嘴角露出難得一抹微笑。
江夫人蘇利望著兩個兒子,心中湧起一陣悲傷情緒,她們江家是高幹之家,曾經,她的兩個兒子多麼意氣風發,如今,一個傻了,一個卻成了殘廢,多年前,她嫌棄的一對媳婦,卻與兩個兒子患難與共,不離不棄。
這是她人生最安慰的,自從江蕭醒過來失去記憶後,她就患了腦充血,差一點死去了,好不容易治療好了。
整個人精神比以往差了許多,有時候,一天半天都很難聽她說一句話。
“媽,吃蝦啊,鹽水的。”
靜知為婆婆剝了一隻蝦。
“嗯,謝謝,多乖啊。”
“奶奶,我媽都幾十年歲了,你還說她乖,我們才乖呢。”
兩個孫女兒分別為她夾了其他菜色,讓奶奶品嚐。
“我孫女兒才乖。”
“哈哈。”江政勳被他們逼樂了,爽朗地笑出了聲:“玉兒,糖糖,你們只給奶奶夾菜,把我這個爺爺忘記了?”
“沒有,沒有,哪能把江家一家之主忘記。”糖糖為他倒了一滿酒,玉兒為他夾了一道菜。
江政勳嘴邊的笑容擴得更深。
男人的心比女人的硬,而且,向來,他都比蘇利要自私,所以,他退休後,就找一些老戰友下下棋,爬爬山,沒事,還去公園打打太極拳,日子過得舒服極了。
江蕭雖然傻了,但是,有能幹的媳婦靜知照顧著,讓他沒什麼後顧之憂。
老大江漠雖然殘了,沒啥用了,可是,人家柳恕不嫌棄啊,日日在他身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