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根手指頭,目光有些狡黠:“教我內功心法。”
“這……”思羅猶豫道。
“如果你答應我,從此以後,不論我做了什麼好吃的,你都可以給你的主子送一份。”秦羽瑤加重誘惑道。
思羅想了想,狠了狠心:“好。”
“那行,你先吃吧,我給你的主子備著呢。”秦羽瑤笑吟吟地道。
看著她這副表情,思羅漸漸回過味兒來,他被設計了!可是,彷彿又沒有什麼可指責的?迅速吃完之後,便端著秦羽瑤又送來的碗,往京城行去了。
這一次,思羅剛走進軒王府,便被千衣攔住了:“你端的什麼?”
“秦氏給主子做的吃的。”思羅答道。
“我先嚐嘗。”千衣伸手道。這兩次思羅端來的東西,他都是隻聞得見味道,卻從來沒有嚐到過。今天剛一聞到香味,立即趕過來截住思羅:“我嘗一口,算是給主子試吃。”
“不用,我試吃過了,沒有問題。”思羅避過不給他。
千衣的眼睛眯了起來:“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思羅才不怕他,此刻理直氣壯地道:“主子派我去的,我理所應當得的。”
千衣幾乎氣歪了鼻子,他轉身大步往宇文軒的起居室走去:“你等著,我叫主子收回這個命令。”
“不!你不能!”思羅大驚,連忙趕上去。
千衣不理,憑什麼好差事都給思羅這個蠢貨?也該輪到他了。
宇文軒此刻在書房裡,閱讀著閒雲樓最新送來的情報,其中有一封來自柳閒雲的信,上面寫道:“雲從未想過,原來冷心冷情的軒王爺,竟然如此重口味?懇請王爺告知,金屋藏嬌的滋味,有多麼美妙?”
看到這封信,宇文軒揚了揚眉頭,柳閒雲此是何意?他何時金屋藏嬌了?只當柳閒雲無聊,將信一收,不作理會。此刻已經是晌午,他覺著腹中有些餓了,便推動身下的輪椅,往書房外頭行去。
剛行至一半,便見千衣與思羅一前一後行來,而思羅的手中端著一隻碗,還隔著一段距離,宇文軒已經能夠聞到一絲淡淡的香味。他不禁微微挑眉,莫非那女子又做了什麼好吃的,叫思羅給他送來?
昨夜發生那樣的事,他還以為再也吃不到她的東西了,原來她並沒有往心裡去嗎?帶著一絲好奇,宇文軒停下了輪椅,等到千衣與思羅行近,只聽千衣說道:“主子,我要去保護那小農婦。”
“哦?”宇文軒有些詫異。
只聽思羅連忙說道:“不要!主子,我和秦氏已然十分熟稔,相處十分和諧,若是突然換了人,難免有些不協調的。”
向來老實口拙的思羅,此刻竟然能夠說出這些話來,倒叫宇文軒有些刮目相看。他沒有表態,只是看向思羅手中的碗,說道:“這是什麼?”
“這是河蚌豆腐湯。”思羅答道,把手中的碗小心翼翼地放在一邊的茶几上,然後解釋道:“就是秦氏昨晚從河裡撈出來的那些東西做的湯。”
宇文軒點了點頭,推動著輪椅行至桌前,端起碗來輕輕喝了一口,只覺一股極鮮美的味道在口中泛開,不由得有些驚喜:“不錯。”
他有些理解千衣要跟思羅對換任務的心情了。一口一口地將湯都喝完,然後說道:“還是思羅擔任這個任務吧。”至少思羅對他是百分百地衷心,有了好吃的都會給他端過來。而換了千衣,只怕十次裡頭有三次給他送來就不錯了。
此時此刻,又一次沒有吃到好吃的的千衣,直是氣得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了,冷哼一聲走出去了。思羅一看不妙,他還沒有讓千衣同意教秦羽瑤武功呢,當著宇文軒的面,喊住千衣道:“秦氏說,以後有好吃的可以多送一份,不過要我答應教她內功心法。”
千衣抱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