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鬥才是。”
沈燁陽點點頭,而後二人便聽見有人喊著,“陽磊,教訓他一頓,別給我們沈家丟人!”
沈墨聽到沈家二字反倒是來了興致,“走吧,我們去看看。”
沈燁陽卻在此時說道,“此處人滿為患,老祖不妨隨我到不遠處的春風樓,那裡有一處房間,居高臨下正好觀賞。”
沈墨與沈燁陽來到了那處房間,透著窗戶,便看見擂臺之上有兩位築基初期的修士。
只見擂臺之上,兩位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他們正相互看著對方。
二人的靈壓相互試探,相互碰撞,那瀋陽磊看著對方說道,“任雲,上了這擂臺,若是有什麼損傷,可便怪不得我了!”
任雲眸光堅定,“沈家弟子倒是真傲氣,只是不知道,你的實力是否能夠支撐起你這份傲氣。”
瀋陽磊卻說道,“任雲,你就這般怨恨沈家?要知道,你的奶奶可也是沈家出身。”
瀋陽磊的話似乎是刺激到了任雲,他不再多說,像是發怒的小獅子一般,飛劍夾雜著破空響聲徑直向那瀋陽磊攻去。
沈墨隨意的掃過二人,而後笑著問沈燁陽,“燁陽,你說這究竟是誰會贏呢?”
沈燁陽笑著說道,“這任雲不知道有什麼造化,根骨資質都是極好,而且他身上有一種意,引而未發,想必已然領悟了劍意,而且我有一種直覺,對方的劍意並非築基期領悟的,應當是煉氣。”
沈墨微微點頭,如此年輕便已然領悟了劍意,這當真是十分了不得了。
煉氣期便可以領悟劍意,這種資質其實並不多見,沈家這些年來除卻沈雲淼之外,也不過區區兩三人而已。
沈墨和沈燁陽有了判斷卻也都沒有離開,反而想要看看自己的判斷是否準確。
同時沈墨也對這任雲的經歷有些好奇,聽這瀋陽磊的說法,任雲的奶奶應該是沈家某個女子。若是如此,他又為何對沈家這般不親近?這件事稍後也要好好查查才是。
沈墨與沈燁陽說著,沈燁陽便用傳訊玉符交代沈家的人去了解情況。吩咐完,他再看向擂臺,二人之間的戰鬥也已然如火如荼。
只見瀋陽磊不論如何攻擊,都無法對任雲造成任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