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摟了摟,道:“有些東西,回到父王身邊後,父王會教你,你師父的那些家國天下,你聽聽就行。”
“當不得真?”
“他若是真有治理天下的本事,那他就不會歸隱山林了,”白承澤道:“你好好的跟他習武,學學兵書戰策,這才是父王希望你跟他學的東西。”
“不學家國天下了?”
“父王不說了嗎?這個父王教你。”
“哦,”白柯看著悶悶不樂地應了白承澤一聲。
“你上頭的兩個哥哥都沒能活下來,”白承澤挑起了白柯的下巴,讓白柯看著自己道:“不管這個康氏女最後是不是能給父王生出兒子來,你都是父王的長子,你日後是父王的依仗,懂了嗎?”
白柯的神情有些疑惑,嫡子對他父王有多重要,他已經知道了,白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相信白承澤的這句話。
“父王大婚之日,你要回京,”白承澤聲音很輕地跟白柯道:“那個女人會是你的母妃,她若是對你不好,父王就不要她。”
“真的?”
“兒子當然比女人重要,”白承澤笑道:“還不信父王的話?父王什麼時候騙過柯兒你?”
445幕後之人是誰?
這天的後半夜,白承澤就發起了高燒,白柯一晚上沒睡,守在白承澤的床榻邊。迷糊之間,白承澤看著白柯像極了安錦繡的眉眼,突然就伸手撫上了白柯的雙眼,低低地喊了一聲:“錦繡。”
白柯沒能聽清白承澤的這聲喊,再附下身去聽,白承澤卻閉緊了嘴,什麼聲音也沒有再發出來了。
等到第二天天亮,白承澤醒過來,就看見白柯扒在床邊睡著了,身上蓋了一床厚被。
站在一旁的白登看到白承澤睜眼,忙就走上前來,小聲道:“爺。”
“怎麼讓他睡在這裡了?”白承澤看著白柯問道。
“小王爺不肯走,”白登道:“在這裡守了爺一夜。”
“唉,”白承澤嘆了一口氣,說:“把他抱到我床上來。”
白登抱起白柯的時候,白柯哼了一聲。
“乖,”白承澤忙哄道:“父王在這裡,柯兒接著睡。”
白柯貼著白承澤睡下了,不一會兒就又睡熟了過去。
白登跑出去拿了藥來,送到了白承澤的跟前。
白承澤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會兒他身子發軟,還是在發著熱。
白登看著白承澤喝了藥後,跟白承澤道:“不知道這是什麼人做下的事。”
“上官勇不會傻到這個時候還要殺我,”白承澤道:“一定是我的哪個兄弟。”
白登張著嘴,道:“是四……”四殿下這三個字,白登沒敢全說出口。
白承澤看看自己的左臂,道:“一定是他了,用藥也不用見血封喉的藥,這個人就是太心軟,所以這個人成不了大事。”
“這是爺您當時下得了狠手啊,”白登道:“傷口這麼深。”
“如果是我,白承允就算砍了這隻手臂,他也活不了,”白承澤小聲道:“你出去準備,我們即刻回京。”
“可是爺你的傷?”
“這點小傷不礙事。”
白登拿著空了的藥碗,退了出去。
白承澤替白柯拉了拉被子,看著白柯的小臉出神。
白柯在這天中午的時候醒來,白承澤已經離開了東陽城。
“小王爺,”沈老太爺還替白承澤跟白柯解釋,道:“殿下走時,你正睡著,所以他就沒有叫醒你。”
“沒事,”白柯看著神情正常,跟沈老太爺道:“我也要回我師父那裡去了。”
“小王爺不多留幾天?”
“這裡,”白柯看看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