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敵人!
崖州兵越戰越勇,彷彿人肉絞殺機一般往前推進著,收割著生命。
交州兵則越戰越怯弱,最後無數人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僅有極小股交州兵突圍成功,朝海的方向倉皇逃竄。
但逃竄的意義並不大,崖州是一座島,沒有船,就休想離開崖州。不能離開崖州,就意味著逃不出崖州軍的手掌心,因為崖州到處都是崖州軍的眼線。
這一仗從寅時中一直打到卯時,天色微明後,戰爭才基本結束,還有小股隊伍正在追捕逃竄的交州兵。
這一晚,蕭彧始終都沒閤眼。要不是阿平睡覺需要人陪,他絕對會親自登上城樓,見證這一場戰爭。
他坐在床上,聽著城外隱隱傳來的喊殺聲,心頭陣陣發緊,不知道今晚會有多少人傷亡。自古權力與革命,都是用累累白骨堆砌起來的,現在已經開了頭,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他希望自己一路走下去,到最後都不要忘記初心,那麼這些將士的犧牲便不是沒有意義的。
天微亮之後,蕭彧聽見居巖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郎君,師兄,我們贏啦,我們打勝仗了!敵人都被我們抓起來了。你沒看到,城門外好多的死人,看著怪嚇人的。」
吉海在門外「噓——」一聲,壓低了聲音說:「聲音小點兒,郎君還沒起來。」
蕭彧在屋裡說:「進來吧,我已經起來了。」
吉海將門推開,師父出去領兵打仗了,他就成了蕭彧最重要的護衛,這一宿一直守在門外,也沒閤眼。他還不能像居巖那樣自由,可以跑出去打探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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