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將書一扔:“廢話真多!滾!”
罵了,但也沒有說要不要看或要不要送東西。
陳心早已習慣了太子的喜怒無常,見勢不妙,麻溜地退了下去。太子獨自在殿中,臉色陰沉得可怕。
並非他不想去永和宮和瑪祿藉著這個機會和好,只是陳心那番話實在讓他不快。
尤其是 “深得聖心” 這幾個字,就像一根尖銳的刺,狠狠地紮在他的心頭。
什麼叫深得聖心?!
她若是真的深得聖心,又怎會需要寫那樣一封情真意切的信,苦苦哀求皇阿瑪帶她去南苑行宮?又怎會用裝病這種手段來博取皇阿瑪的關注?!
康熙出宮難得沒帶上她,她可以和自己留在宮中,他們會有許多親近的機會,自己當時有多高興,甚至刻意演戲讓皇阿瑪將他留下。
可她呢?她一點都不願意留下,甚至迫不及待地寫信向皇阿瑪訴衷腸,盼著能早日到南苑行宮與皇阿瑪相見。
一想到這些,太子就覺得自己對瑪祿的:()德妃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