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秀自然都升了官,做了官卻還沒有妻子,那無異於二十一世紀的鑽石王老五,想要嫁給鄭七峰的人自然少不了。
“是,三弟放心,到時我一定會去。”蔚木蕁一咧嘴,情急之下他竟然忘了這是古代,結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至於當事人自己,或許只有‘存天理滅人慾’這幾個字可以用來表達。不過也沒什麼,古人習慣了,也照樣一輩一輩的活下來。
想到此,蔚木蕁突然想到莫漪君,她也是那麼嫁過來的,然後扮演著‘妻子’這個角色,那麼她做的一切是不是都只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因為那所謂的愛?所以她不介意他納妾,也不介意誰給他送的美女,她只要做個完美的‘妻子’而不是愛人。
不知怎麼一顆心就跌到了谷底,冷的難受。蔚木蕁苦笑著搖搖頭,庸人自擾,這可真是庸人自擾。
“那我走啦,不妨礙你和嫂子嘍。”祁雲歡快的向蔚木蕁挑了挑眉,好像蔚木蕁要做什麼壞事一樣,說完,又像來時一樣蹦蹦跳跳的離開。
“哎,你看看他一副沒長大的樣子,比兔子還急。”蔚木蕁無奈的聳聳肩,坐回座位上。
莫漪君卻看著祁雲的背影久久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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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外,一個孤單的身影緩緩坐在石階上,雖然一身男裝,可身形消瘦幾乎不用太仔細的辨認就可以知道其實是個女的。
祁雲努力地剋制著眼淚不要留出,口中卻嚐到了又澀又苦的味道。暗恨自己為什麼忍不住又來這裡,就這幾句話打發個小廝來不可以麼?
明明知道不該,卻又忍不住去做,忍不住貪戀見面時的那片刻時間,只怕以後再沒有機會,然而見過之後又如何呢?已經稍稍癒合的傷疤又被撕裂開來,只能逃也似的離開。
相見不如不見,卻又忍不住找理由去見一見。對上的卻是他們舉案齊眉、相敬如賓,明明知道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可偏偏……
雲妙的心亂了,很亂。她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卻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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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府。
自從國師一黨被拿下,康衡王為首的這些人也偃旗息鼓,免不了有些兔死狐悲的感慨。就連一直忙於政務的鎮國公大人近來也閒了很多,竟然有時間陪著夫人一起說話了。
“剛剛太傅府有人來報,說明日蔚木蕁和莫漪君想要來看看婉柔妹妹,你怎麼看?”大夫人問鎮國公。
“讓他們來,現在蔚木蕁是皇帝的寵臣,我們都是過了氣的,和他的關係走近一些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對了,你派幾個人把婉柔那裡收拾收拾,等他們來了也別太寒酸了。”鎮國公舒制衡若有所思的說道。
大夫人點點頭,“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前些日子我聽說漪君那孩子回過國公府,卻被凌兒給擋了回去,這才出了被乞丐劫持的事,我怕……”
怕已經結了樑子了,試問,那個男人能坐視自己的妻子被褥而無動於衷?
“這……”鎮國公的臉色變了幾變,“都是你,平時寵著她也就罷了,怎麼連是非都不分?你這就派人去告訴凌兒,明日漪君回來要鄭重其事的給人家道歉!要她態度好些,漪君現在是一品誥命夫人,名義上和你都是不相上下的!”
大夫人的眼中閃過幾絲遲疑,到底也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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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就這麼忍了?”
大夫人把舒凌叫過去訓斥了一頓,之後又要她明日當著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