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樣都沒關係,是以她帶兒媳要比別的婆婆來的寬容一些,那麼也就只能將氣撒在她嬉皮笑臉的兒子身上了!“老孃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又照顧你七年,就讓你自己糟踐自己的身子去了?”
“哎呀,娘,好疼!”蔚木蕁被揪住耳朵只好不住的喊疼。
“娘,相公他才剛剛好,您就原諒他吧。”莫漪君見狀想起路上時蔚木蕁說的那句‘我爹最聽我孃的話,被他知道我肯定要被重責’的話,現在也想不起來蔚木蕁是騙她的,趕緊進去勸蔚夫人。
“不行,今兒我定要好好修理修理他,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蔚木蕁被自己老孃揪著耳朵進了花廳,“娘,痛!痛痛痛!快鬆手。”
“你個小沒良心的,娶了媳婦忘了娘,我現在就提醒提醒你還有個老孃!”蔚夫人原本也是個厲害角色,這些年被蔚木蕁又是斷袖又是昏迷的給磨得發作不出來,現在蔚木蕁好了蔚夫人竟然也找到了昔日的感覺!
“爹,您也不幫幫兒子。”蔚木蕁斜著眼睛看見端坐在主位上的蔚老爺,蔚老爺還悠閒的喝著茶完全沒有幫一幫的意思。
“哼,小畜生,我不打你就是饒了你,幫你?”蔚老爺本來沒什麼情緒,聽了蔚木蕁的話竟然也陰雲密佈了。
蔚木蕁這才想起來他是在古代,古代一向慈母嚴父與現代不同,只能繼續求蔚夫人,“娘,饒了我吧,我有正事和你們說。”
“是啊娘,夫君他的病才剛剛好,還請你們高抬貴搜。”莫漪君一進來就開始為蔚木蕁求情。
蔚夫人見進了屋子,也就鬆開手坐在蔚老爺旁邊,“什麼事,說吧。”
“娘,我想進國子監!”
“哦?這——”卻是蔚老爺接話,“進國子監的銀子不少,不是拿來開玩笑的!”
蔚木蕁搖頭,“不用爹孃拿銀子,你們給我三天時間我自然辦的明白,現在只是想讓爹孃同意。”
“你若自己有辦法,我們當然不攔著,只是凡事量力而行若實在辦不到蔚家倒也還有些家底。”蔚老爺說道。
蔚木蕁一陣感動,竟然拿出家底來供他進國子監,要知道進了國子監並不代表就做了官,還要過五關斬六將經過一系列考試呢。
“你們去休息吧,我和你娘再商量商量。”催著莫漪君和蔚木蕁走了,蔚老爺才露出笑臉對蔚夫人說道:“怎樣,我就說蕁兒醒來之後與從前大有不同。”
蔚夫人跟著點頭,“蕁兒大了,知道疼人也知道上進了,成家立業,這一樣樣的也都快全了。”
“成家固然容易,立業卻難,尤其咱們平民百姓的,”蔚老爺捋著鬍子,繼續說道:“夫人,你要對漪君好一些,好歹是鎮國公府的表小姐,蕁兒要走仕途以後多多少少都還要來往著。”
“我知道我知道,咱們家也有幾個下人倒是不至於薄帶了她,對了老頭子,蕁兒要去國子監咱們縱不能捐資總得給他買個書童跟著才好。”
“對,還是夫人想得周到。”
二老一唱一和竟然聊到深夜,最終還決定現在蔚家變好了,以前那些老親親老朋友能來往的也都不能斷了,沒準兒哪天能幫幫蔚木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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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府,花廳裡。
“快想辦法,皇上今天又跟我提起治水一時刻不容緩,讓我速速拿出根治的辦法!”主位上的方子朝急的直垂桌子。
“哎——大人,這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