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薛冰問,
“做全套,你們那位先生安排的”女孩答到。
全套是什麼?薛冰不好問也不想問,這麼漂亮的姑娘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
酒能壯人膽,醉眼朦朧的薛冰不願多想,脫了衣褲進了洗澡間。一看澡盆裡熱水已經放好了,脫掉*就進了澡盆。
“吱兒”洗澡間門開了,女孩*著身體跟著進來,
薛冰有些呆掉了,
“來,我來給你洗”女孩用手給薛冰搓背。女孩搓了沒有兩下,薛冰一陣激動,心都快跳出來了,自己三下兩下把身上洗了,跟著雙手摟住了那女孩。
“別急嘛哥哥,我也先洗洗”女孩小聲地說,
薛冰那裡按捺得住,雙手把女孩抱起出了洗澡間。兩人身上的水都沒有擦,就在席夢思床上滾在了一起。
薛冰把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內心糾結的鬱悶、不滿、憤怒,一古腦兒地在女孩柔嫩白皙的身上發洩,直到自己筋疲力盡。
看到女孩到洗澡間去了,薛冰嚇了一跳,雖然沒有精神,還是緊接著也進去給自己清洗。
出來穿好衣服,薛冰靠在床頭點了一支菸,對女孩說:“你走吧”,
“時間還沒有到哩,先生”女孩很敬業:“給我一支菸”
“我說時間到了就是到了,你走吧”薛冰不耐煩,把女孩趕走了。
隨著門“哐啷”一聲關上,屋子裡靜了下來。
薛冰大腦一片空白,隨後,他覺得巨大的空虛和恐懼向他襲來。他有些清醒了。說李華生不是個東西,那自己這又算什麼哩?
第六十五章 內憂外患
薛冰心裡不爽,近期的工作可以說十分被動,怎樣來扭轉這種局面呢?
借探望鄭局的機會,薛冰獨自到了鄭局家裡。
這麼斷斷續續幾個月下來,鄭局中途上省城檢查了幾次,開了藥,狀態保持得不錯。同時,對局裡的大權依然緊抓不放。
薛冰在前面一面努力工作,獨撐大局,因為楊小旭理不起事,王培德即將退休;一方面又要防範李華生的暗箭。這一切,固然有薛冰為自己積累政治資本的需要,同時,也是為他鄭局乾的。
而鄭局,對單位的工作已基本上不聞不問,電話聯絡薛冰的,除了錢,還是錢:向單位借錢,或者由單位向市上要錢。
對薛冰的工作,漸漸地連“辛苦了”這樣簡單的幾個字也沒有了。至於薛冰最為關心的,以後的推薦提拔之類,沒有一個字的許諾,即使是虛假的許諾,也沒有。
鄭局一個人在家。
室內依然是令薛冰極不舒服的陰暗的色彩,以及陰冷的感覺。
寒暄了幾句之後,薛冰切入正題:“鄭局長,精神真的不錯哦!不好意思來打擾你,實在是單位有些事,在心裡憋得慌,想跟您彙報彙報,請您不要生氣”
“說吧”
“您看,我們不是研究過中層幹部以上的通訊費,用餐飲發票來報銷麼?李華生報帳後,我們發現他偷偷地在發票後面寫了一大段話,竟是檢舉我們違紀發放津補貼,有這樣不要臉的人麼?”
“哼,他這種人。要是我的話,就叫他馬上把錢退出來”鄭局長回答,
薛冰覺得鄭局這話聽著有些彆扭,什麼叫“是我的話”呢?我這不是在替您頂著幹事麼?
“可是多數中層幹部都已經報了通訊費的了?”
“那就算了,以後少做這樣的好事就行了”鄭局不以為然地說。
鄭局的冷淡薛冰早有預感,他已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思管這些閒事?薛冰鬱悶不已,但還是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下去:
“上次職工培訓結束後,局裡組織搞了一個工會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