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傷疤,都提示著她曾經對他的傷害。
心疼的伸手撫上他胸口的傷疤,夏顏沫潸然淚下,幸虧當時她手裡拿的不是刀子,以當時她的衝動,她可能一輩子就見不到他了。
於瑾涼因為她的碰觸而瑟縮,他匆忙的繫上襯衫的扣子,這麼醜陋的傷疤,他不想讓他看到,抬手擦拭著夏顏沫臉上的淚珠,他看出了她臉上的心疼和自責。
“沒事……都過去了……”
夏顏沫抱著於瑾涼消瘦的腰身。
“對不起……”夏顏沫抬頭淚眼看著於瑾涼。
於瑾涼雙手捧著夏顏沫的臉頰,拇指親暱的摩娑這她細膩得面板:“別哭,現在的我很幸福呢。”
“我愛你……”夏顏沫說道。
於瑾涼笑了,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夏顏沫點腳吻上於瑾涼的唇瓣。
於瑾涼本來捧著夏顏沫臉頰的雙手,轉按著夏顏沫的雙肩,他微微彎下身子,回應著夏顏沫的吻。
甜甜的,一股電流在兩人心裡炸開。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身上,金色的光暈,令兩人看起來是那麼的美好又聖潔。
沉醉在深情裡的兩人,毫無發現門外站著的身影。
帶著口罩墨鏡的端木雅治不敢置信的看著兩人,夏顏川打電話給他說夏顏沫和於瑾涼在交往,他還不相信,可是眼前的兩人敲痛他的心。
緊緊的攥著拳頭忍著不上前將他們分開的衝動,端木雅治轉身離開。
走廊裡,落寞的身影,被陽光拉的長長的。
*
於瑾涼出了院,而夏顏沫還要繼續留院照顧夏顏川,醫生還要讓他在醫院觀察些日子,所以他們只能暫時分開。
晚上夏顏沫無精打采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才和於瑾涼分開幾個小時而已,她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原來她愛他已經到了如此地步!恨不能每時每刻都陪在他身邊,聽著他溫潤的話語,看著他傾城的笑顏。
走進家的樓道,夏顏沫低頭從包包裡找鑰匙。
抬頭,門口的黑影嚇了她一跳。
“誰?”夏顏沫暗自鎮靜的問道,黑暗的光線令她看不清眼前的人,該死的樓道燈,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在這時候壞,她緊緊的抓著手中的包包,如果眼前的人撲過來,她決定拿包包砸死他。
“我……”端木雅治有氣無力的答道,小川生病她竟然沒告訴他,他為了回來見她姐弟倆,連續工作了兩天兩夜沒閤眼,又在這裡站了幾個小時,快要累死了。
夏顏沫感覺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呆愣片刻,一時想不起來。
“快開門!”端木雅治壞脾氣的叫道,今天他看到她和於瑾涼親暱心情一直很低落,他一包煙都抽完了,她才回來。
“端木雅治?”夏顏沫驚訝的問道。
“你以為是誰?快開門!”端木雅治叫道。
“兇什麼兇?!這是我家!”夏顏沫伸手推開他,拿鑰匙開門,這傢伙大晚上的嚇什麼人!
推門,開燈,夏顏沫換上拖鞋走進去,端木雅治跟在後面,索性的脫了鞋,光著腳。
“什麼時候來的?”夏顏沫問著走進廚房,小川還沒吃飯,她是回來做飯的。
摘下口罩和墨鏡,扔在茶几上,端木雅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小川生病這麼嚴重那你怎麼沒告訴我?”端木雅治不答反問。
“告訴你有什麼用?”夏顏沫一邊淘米,一邊問道:“你又來我家幹嘛?上次照片的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還敢登我家門。”
端木雅治沒有回答夏顏沫的問題,倚著沙發背,閉目休息,臉色疲憊的蒼白,下巴的胡茬為他新增了一層頹廢的美感。
夏顏沫怎麼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