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舒覺羅氏又笑道:“姐姐貌似仙子,得天獨厚,什麼也不做也能深得爺喜歡,妹妹不及姐姐,當然只好在其他方面為爺分憂了。”
“妹妹太謙虛了,”伊爾根覺羅氏呵呵一笑,“你不都快要為爺再生一個小阿哥了嗎?”
“姐姐也快了啊,”舒舒覺羅氏回以微笑,“姐姐也有兩月身孕了,要小心安胎,少出來走動才是。”
“我還早著呢,”伊爾根覺羅氏輕聲笑道,“妹妹挺著這麼大個肚子都不怕到處走動有什麼閃失,我出來走走有什麼關係?”
這就是我未來的生存環境嗎?笑如春花,句句機鋒。我忽然感覺心像是被浸在涼水裡,從外到內涼透。我不想過這樣的日子,就算胤禎再疼我又怎麼樣?他不在身邊的時候我怎麼辦?他說沒有早認識我,認識我之後就只喜歡我一個,可是這側福晉兩月前才懷了身孕,那時他已經喜歡我了,如果我真是唯一,他又怎麼會喜歡著我的同時還和其他女人有孩子?我嫁進來也不會是唯一,只是他眾多女人中稍稍有些特別的一個而已。
要我一輩子過這樣的生活,與這些女人爭風吃醋,等著他施捨一點點愛,我肯定受不了的。我忽然不想認命,我還是去求八阿哥吧,至少讓他搞定胤禎。
去求他,我要怎麼開口?他還會不會再理我的事?本已涼得麻木的心忽然又有了一絲刺痛。
舒舒覺羅氏搖著我的手,聲音有些驚慌,“小陌,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哪裡不舒服嗎?”
我回過神,找著藉口掩飾,“嗯,可能在外面站久了有些受涼,前些日子病了一場還未全好。”
“那你不早說?”她有些急了,拉起我就走,“快去屋裡歇著,我讓人去請太醫瞧瞧。”
我推辭,她卻不依,只好被她帶去她的房間,太醫來看我也沒看出我有什麼病,只是開了一副安神的藥讓我吃了睡一覺。那安眠藥還很有效,我很快就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什麼也沒再想。
醒來的時候,只見胤禎坐在床前守著我。我還有些迷糊,他扶我坐起來,柔聲問:“好些了嗎?還有哪裡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問他,“你不是在八爺府上麼?”
他緊握著我的手,又仔細看了我許久,確信我沒什麼大礙了才道:“丁香差人來八哥府上,說你忽然病倒了,我就立刻趕回來了。中午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
“丁香小題大做吧,我哪有病?”我垂了眼睛,有些不敢看他那緊張的眼神。
他握著我的手一緊,忽然道:“我已經教訓過她們了,她們以後不敢再惹你了。”
我吃了一驚,“你教訓誰了?”
“就是我那兩個側福晉了,”他的語氣還隱隱有些氣悶,“肯定是她們話多惹你生氣了,還將你氣病了,我已經罰她們以後沒我允許不許出房門半步。”
我忽然就愣住了,半晌苦笑道:“和她們沒關係,你幹什麼呢?她們可都是你的妻子,現在還懷著你的骨肉,你怎能這樣對她們?”
“我不管,”他一副小孩子耍橫的樣子,“誰都不能欺負你給你氣受。”
這句話雖然很不講理,但我聽著卻另有一番感動,有他這樣愛護,我嫁進這裡是沒人敢給我氣受的吧?但他不在的時候,我還是要去虛偽地應付,我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獨一無二的相守就是再也不可能有的事吧?那我還堅持什麼?不能獨愛,那就最愛,不已是最好的選擇?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忽然將我抱進懷裡,輕聲道:“不用怕,你嫁給我以後,我會整天陪著你。”
整天?最多也就是新婚後的那幾天吧。不反抗就認命,我會不甘心,雖然我已經知道嫁給他會是最好,他會是最疼我的人,玉容會沒事,良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