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
“不,你不可能專心愛一個女人,你是掠情公子啊!”舒麗發現自己一心一意編織的美夢已毫無希望實現,處心積慮全付諸流水,她再也抑不住突然萌生的怒氣,所有的嘲諷一古腦兒地傾瀉而出。
他無所謂地冷漠一笑,“誰說掠情公子就沒有安定、收心的一天?簡直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再說我愛上哪個女人還需要跟你報備嗎?”
“不可能,我不相信!”她怒吼著,接著開始哭哭啼啼,“曜翔,你一定是騙我的,你不是一直說我是你最愛的寶貝嗎?為什麼這時你卻告訴我,你愛上了其他的女人?”
白曜翔冷漠地縱聲狂笑。“舒麗,你最好清醒一點,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他一再地強調與她之間已結束,但舒麗不甘心就此被他打入冷宮,“你不能這樣對我,電影公司還等著你投資,你說過要讓我做女主角的!”
“我不可能在你身上多花一毛錢,所以有關投資電影公司之事已作罷,至於你一直渴望的女主角角色,你可以另找其他有錢的大爺投資。”他嘲諷地說。
眼看整件事全然無望,她氣得翻臉不認人,“所以你打算把我當成爛貨一樣,用夠了就隨手丟棄、置之不理?”
“沒錯,相信你應該也清楚情婦的定義,再說你跟我在一起時,從我身上也撈了不少好處,那些也足夠讓你省吃儉用的撐上好幾年了。”白曜翔毫不留情的輕蔑道。
“你……”舒麗憤恨地咬牙切齒,看來她已註定要失去這條大魚。“好,沒關係,你既然出爾反爾,就別怪我無情無義。”
“哼!如果你是有情有義的女人,就不會揹著我爬牆!”他的憤怒升到了極點,“來人,將這瘋女人趕出去!”
須臾衝進來四、五個僕人,準備動手“請”舒麗離開。
他激動的反應嚇得舒麗也不想繼續自討無趣,便神色倉皇速速地離開。
白曜翔氣得咬牙切齒,倒了一杯威士忌灌進肚裡。水靈說得一點都沒錯,女人的美不在外表,而在一顆純淨的心。
白曜翔鐵青著臉將手中的報紙往桌上一甩,“簡直是胡說八道!”
好事將近?女星舒麗夜訪白曜翔
報紙上大篇幅報導昨天舒麗夜訪他的訊息,他不知道媒體為何能在極短的時間內知道此事,唯一的可能就是由舒麗自己放出風聲,故意製造新聞。
思至此,白曜翔氣得咬牙切齒。“好事將近?哼!如果我昨晚一怒之下親手掐死她,那才叫好事將近!”
原本他還歡天喜地的暗自計劃著訂婚的事宜想取悅水靈,這下可好,越是害怕會發生的事,它就偏偏在這節骨眼上發生,昨天水靈還在譏諷他的花心,今天媒體就大肆渲染這樁無中生有的事,教他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他知會秘書,取消今天所有的事情,包括開會。
他擔憂的是水靈,不知她今天看了報紙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白曜翔急忙撥電話給水靈,亟欲解釋這則烏龍報導。
他熟練地撥著水靈的電話,水靈接起電話,一聽是他的聲音,立即一語不發地結束通話。
他不厭其煩地猛撥著她的電話,但水靈則每一通都以結束通話電話作為回應。
白曜翔望著一而再、再而三被結束通話而出現嗡嗡聲響的話筒,怒火也不由得急速攀升。“可惡!”他憤怒地甩上電話。
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只有直接去見水靈,跟她當面將這事說清楚。想著,他抓起外套怒氣衝衝地走出辦公室,砰的一聲甩上辦公室的門。
他駕車直奔水靈的家,猛力按著她家門鈐不放,還拉開嗓門叫嚷:“水靈,我知道你在家,開門!”
水靈在二樓的房間裡,氣沖沖拉開窗戶俯向著他,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