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冼緯譯還算是滿意,只是微笑點頭,看得出不介意,但是夏於念喬的反應就讓冼緯譯不開心了,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只是冼緯譯不知道,夏於念喬不是不歡迎於樂言的到來,而是擔心他們玩什麼花招。
“小哥,你怎麼不早說啊?”夏於念喬不客氣地質問。
某人故意裝傻:“說什麼?”
“你打電話讓樂言過來這件事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現在就告訴你們了啊,我也是剛剛才打電話給他的,他說一會從家裡出發過來,你放心我讓他過來的時候一定要買宵夜過來,不過話說回來夏於念喬你應該會歡迎樂言的到來吧,他可是你唯一的弟弟。”
冼緯譯半眯著眼睛冷冷的看著夏於念喬,眼裡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夏於念喬想清楚了再回答;夏於念喬看著冼緯譯威脅自己的模樣有點無語,她只是擔心這兩個喜歡惡作劇的人是不是準備弄出什麼花招出來,自己的家人夏於念喬怎麼可能不歡迎。
夏於念喬瞪著冼緯譯:你們兩個最好不要給我搞花招。
冼緯譯欠抽的挑眉:這個得看情況。
夏於念喬直磨牙,眼裡的殺氣更重:小哥你不要太過分了你。
木之少看著眉來眼去用眼神警告對方的夏於念喬和冼緯譯兩個人,有種在看兩個小孩子的感覺;木之少不想要打擾這兩個人幼稚的行為,低著頭默默的吃著自己碗裡的飯。
“說實話念喬你真的是太讓我傷心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呢,妹夫都什麼話還沒有說反倒是你嫌棄我們,”冼緯譯故作傷心地說道,然後回頭看向木之少,問:“妹夫,你應該不介意我把樂言叫我過來吧,介意嗎?”
最後三個字,冼緯譯說得很重,彷彿在說你敢說介意,我就把你就地活埋。
只要有腦子人自然都不會跟自己的小舅子過不去,木之少是理所當然的對著冼緯譯搖了搖頭,表示他並不介意。
夏於念喬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很痛,木之少討好夏於念喬身邊的親人可是非常的有一套,不然不會家裡的人都說木之少的好,所有的問題,在夏於念喬看來,都不可以過問木之少的意見,因為木之少會很有心計的都順著他們的意去回答。
就好比如現在,木之少知道冼緯譯想要什麼答案所以順著他的意,冼緯譯此刻簡直對著夏於念喬得瑟的笑得都快要掉下巴。
晚餐過後,三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著於樂言的到來,九點多的時候,門鈴聲響起,不用猜也知道是於樂言來了;但是如果今天晚上只是於樂言的到來,誰都無話可說,只是當看到於樂言身邊跟著的某三位的時候,變臉的是木之少。
“姐夫,我是在你家的樓下看到了光恩哥他們,所以跟他們一起上來的。”於樂言光明正大的說著謊話。
今天的客人來得有點多,讓木之少有點心情不好。
是人都知道木之少會突然臉色難看完全是因為徐光恩、韓子楚和蔚遲鬱霖這三個傢伙,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徐光恩他們看著木之少看自己不順眼但是又不敢說什麼的樣子,心情還是很不錯。
“對啊,”接受到了於樂言的眼神訊號之後,徐光恩是順著於樂言的話說道:“我們原本打算今天晚上過來你家坐坐的,剛好在停車場裡面看到了樂言,所以就一起上來了。”
“之少啊,看你這表情你該不會不歡迎我們想要把我們趕走吧。”
“做人不能這麼缺德啊之少,我們好歹也算是大老遠的來到你家你不能這樣子把我們敢走,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你真的不能做。”
徐光恩他們是你一言我一句,說得木之少無言以對,最終只能讓這些人趕緊進門不要堵在門口不進不出;徐光恩他們看著木之少完全不敢對他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