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喬他們搖頭的時候,一切就已經結束,喬諾寒是腦部中彈,已經被確認為腦死亡。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鬼末默默的流著眼淚,她想,或許一開始她就應該聽從大家的話不應該要一意孤行的跟喬諾寒結婚,得知喬諾寒腦死亡的時候,夏於念喬說的那句話還在鬼末的腦海中不停的回想著,夏於念喬說:鬼末,你的愛還真的是珍貴,愛到讓喬諾寒為了你而丟掉性命。
“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為什麼?”鬼末大手一揮,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到掃到了地板上,雙手撐著桌子低著頭,一滴滴的眼淚滴落在辦公桌上。
鬼末,你殺了我心愛的人,請你祈禱你以後不會有心愛的人,不然我也會讓你嚐嚐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到底是什麼樣。在鬼末的腦海中,莫名的浮現出了幾年前她仇家的話,鬼末捂著自己的臉直接癱坐在地板上失聲痛哭起來。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鬼末絕對不會再跟喬諾寒有任何的糾纏,就算是心裡再喜歡也好,鬼末也不會讓喬諾寒跟自己交往不會讓喬諾寒跟自己在一起,她早該知道她仇家那麼多不可能真的保護到讓喬諾寒不受丁點的傷害,她早該明白還有一種愛是隻要遠遠的看著你,看你微笑看你幸福就好,鬼末太自信,自信到她已經忘記她鬼末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從醫院回來的夏於念喬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面,夏於念喬終究還是無法接受喬諾寒已經腦死亡,只能用醫學工具來支撐著這具已經沒有任何思想永遠都不會再醒過來的軀殼,對於愛玩愛到處走的喬諾寒來說,永遠躺著不動就當已經死了吧,而現在的喬諾寒確實算是已經死了,腦死亡,比植物人更讓人絕望,因為永遠不會醒來,永遠,沒有奇蹟。
走進房間見到站在窗邊的夏於念喬,背影看起來如此的孤單無助,木之少真的很心疼,慢慢的走上前,木之少伸出手摟著夏於念喬的肩膀。
“念喬,你不要這樣子好嗎?”木之少小聲地說道。
這樣子的夏於念喬,比當初流產的時候還要讓木之少害怕擔心,半年的時間不到夏於念喬就要經歷兩次的悲傷,木之少害怕這次的夏於念喬真的會垮下,雖然心裡不想要承認,但是木之少知道喬諾寒在夏於念喬心中的位置多獨特多重要,是無可取代的存在。
夏於念喬回過頭看著木之少,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推開了木之少,大聲地吼道:“木之少,我曾經跟你說過多少次,我拜託過你多少次,我求你去跟鬼末說讓她不要跟喬諾寒在一起,為什麼不幫我,要不是因為鬼末,喬諾寒現在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就不會死。”
“念喬你不要這樣,喬諾寒會。”
“會好的會沒事的是嗎,木之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是不是,你以為我不知道腦死亡是什麼概念是嗎,喬諾寒現在是腦死亡不是植物人,如果他是植物人的話我倒還有點希望,但是腦死亡,他讓我連最後的一點希望都變成了絕望,”夏於念喬對著木之少哭著說道:“他永遠都不會醒來永遠永遠,他已經死了,他沒有思想沒有生命只剩下一個空殼,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喬諾寒你個混蛋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言而無信。”
想到喬諾寒之前說過的話,夏於念喬就更加是忍不住自己的眼淚,抓著木之少的手低著頭在木之少的面前小聲的哭泣著;
面對如此傷心的夏於念喬,木之少已經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安慰什麼話,這件事看起來是冥冥之中命中註定,但就連木之少也覺得,鬼末還是佔著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不過又不能全說是鬼末的錯,這件事,木之少已經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他只是在可惜著。
自從喬諾寒出事到現在,夏於念喬已經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沒有去上班,每天都是家裡醫院的來回跑,木之少雖然擔心夏於念喬,但也任由夏於念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