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踉蹌差點栽進浴池,她咬著唇,耳朵著了火,忽的便聽門外某人「哎呦『一聲,竹床倒塌的聲響傳來,她羞紅了臉,噗嗤笑出來。
「活該,哼。」
「這個破床!」晝景灰頭土臉地從滿地竹子裡爬出來,幾輩子加一塊都沒這麼囧過。
她磨磨牙,耳尖地聽到浴室內少女幸災樂禍的笑,她揉揉臉,長腿踢了踢破碎的竹板:「看在你哄我舟舟一笑的份上,我且饒了你!就不把你當乾柴燒了。」
「你燒不燒關我何事?」琴姬才不受她哄,把她弄成這副樣子,想這麼算了?做夢!
她渾身無力,胳膊都抬不起來,思來想去,啞著嗓子喊了人來。
「你弄的你自己收拾。」
晝景求之不得,視線剛要往她腹部瞥,琴姬惱羞成怒:「你還看?」
不得已,家主鎖了自個神識,任勞任怨地替嬌妻清洗身子。
鎖了神識無法透過血肉之軀看清裡面的情況,她心裡癢癢的,然而僅僅靠著手上的觸感,察覺到舟舟向來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她這才曉得自己鬧得究竟多厲害。
怪不得不要她看。
她起了羞愧,又禁不住沾沾自喜。
看吧,她果然經用得很。
暮色四合,封閉了整整七天的竹樓終於開啟門。
尋常這時候年輕的男男女女們都在圍著篝火鼓瑟彈琴跳舞,來此地住了大半月,還是第一次這麼安靜。
靜得詭異。
琴姬身骨酥軟地倚在心上人懷裡:「恩人,你抱我出去,此地定有古怪。」
她不說,晝景也想如此行。
晚風清涼,拂動兩人長發,蒼穹星月交相輝映,黑白交纏共舞,在夜裡格外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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