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班給我找幾個人上坦克!用坦克機槍給我狠狠掃!老子可沒工夫和小日本拼刺刀磨時間!通訊員!給我呼叫!讓一營一連給我包抄鬼子左翼,一營三連包抄鬼子右翼!十分鐘!十分鐘後我要突破這群鬼子陣地!”
一營長劉秀傑接到命令後,立刻用無線電步話機通知一連長和三連長:“接到團部無線電通知!一連抄鬼子左邊!三連抄鬼子右邊!團長命令!十分鐘要拿下鬼子陣地!奶奶的,傳我口令!誰要拿不下來,直接放下槍回老家種地去!”
說完,一營長劉秀傑端起八一槓,帶著二連從中路散開,用坦克掩護著,開始行進中射擊,戰士們用三三制,交替使用八一式突擊步槍進行火力掩護,極度興奮對著面前鬼子突進過去。
第二百五十六回 暴走的73、74團
暴走的73、74團
佐藤一郎鑽出藏兵壕之後嘴上雖然吼得大聲,可是常年的陸軍作戰經驗,讓他的動作非常隱蔽。他把身子伏的低低的,貓著腰走著之字形的曲線,不斷的向著前方稍稍慢下來的步兵坦克混編叢集靠攏。在佐藤一郎看來,只要衝進這群八路坦克群裡的步兵隊伍中拼刺刀,八路就會被壓縮在步兵壕的正前方,只要八路被壓縮在灘頭,一旦等到國民黨的炮兵或者轟炸機趕來,屆時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姑且不論是否有援軍的炮火和轟炸機,佐藤一郎仔細望著遠方花花綠綠迷人眼、不停躍進的那些八路步兵,心裡就一陣陣的泛著酸水。那些士兵們同樣是貓著腰在行進,頭上戴著迷彩的鋼盔,前排的戰士將卸下的背囊扔在地上就向前衝。他們雖然貓著腰,但速度一點不慢,感覺像是在扭著中國古老的那種秧歌舞,而這些土八路人手一隻的那種衝鋒槍簡直是神奇無比,三百米外打出的子彈依然能兇猛的將他身邊隨同突擊的日本軍人準確的擊倒。這種有著步槍精確度的衝鋒槍已經是這樣的可怕了,而八路又幹了更加出格的事情,他們又爬上了那種看起來不可阻擋的重型坦克,在這些八路步兵的操作下,坦克上的機槍有節奏的一陣陣的連發點射著,那節奏好像裁縫店裡的縫紉機一般,噠噠噠的有規律的響著,只要被打中,沒有日本軍人的身體不殘缺的,這讓第一大隊的傷亡愈發的慘重起來。
佐藤一郎單膝跪地,稍稍瞄準後開了一槍,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擊中目標,他已經完全顧不得這許多了。開槍之後,佐藤一郎只是機械式條件反射的拉了一把槍栓,上了一發子彈後,繼續向前做著迂迴的豬突。
隨著雙方距離越來越近,佐藤一郎初時衝鋒的勇氣也已經不剩下多少了。眼看著跟隨他衝鋒的日本老兵們一個個的在對方那種精確無比的衝鋒槍遠距離射擊中倒下,一千多人的大隊被打的只剩一半,剩下的一半人依舊在瘋狂的向前衝刺,指望著能夠有機會用手中的刺刀扎進這些可恨的八路的胸膛,可是這最後短短一百多米的距離,卻成了死亡的鴻溝,密集到變態的彈雨毫不留情的收割著這些軍國主義亡魂的生命。
佐藤一郎的左腿中了一發子彈,驚人的殺傷力幾乎把他的大腿外側從胯部撕掉半個。他趴在一塊稻田的田埂下,汗下如漿,臉色白的像紙一樣,他痛苦的發抖,狠狠的咬著牙自語道:“這群土八路不知道是按照什麼標準進行的武裝,明明人人都有衝鋒槍,卻又裝備了大量輕重機槍,這樣的火力,連皇軍當年的特種作戰部隊也不曾有。只怕今日,我等要全部玉碎了。”
想到這裡,佐藤一郎突然爆發出一股狠勁,像是要和身體的劇痛做個永別一般,他從田埂下一躍而起,端著上了刺刀的三八式,忍著劇痛就要拼命。可是他剛顫顫的站起來,腦袋就像一個被鐵錘砸爛的西瓜般碎裂了,紅白之物從被重機槍子彈爆破的後腦處四散噴射而出。
原來,73團在貓步迂迴接近之後,開始全速突擊表演一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