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風而逃。”高力士笑著道。
“朕雖然沒上陣,但朕的兒子代父出征,橫掃河隴,西域,與朕親臨一般無二,哈哈……朕心甚慰!”皇帝李隆基的臉上洋溢著自豪。
沉思了一會,皇帝李隆基眉宇間又泛起一陣憂色:“巖哥兒布的局大,河西的戰事至少持續數月,朝中幾位宰相為這事必定會爭論不休,我擔心巖哥兒一口想吃個胖子,打蛇不著,反被蛇咬。”
高力士也有同感,瞧著皇帝茶飯不香的情狀,靈機一動:“聖人,我看您這幾天來,老是呆在宮中這樣憂心傷神,也不是件事,不如我陪著您白龍魚服,微服到在水一方酒樓去聽個曲兒,品品詩詞,散散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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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哥舒出刀(上)(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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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連山的殘雪消融,化為潺潺溪水,河流多次改道,讓戈壁和綠洲交隨著歲月變遷,絲路也在變化,戈壁上廢棄的土城,前朝遺留的驛站也就多了。
這處殘破的漢朝土城,城牆雖然受歲月的侵蝕,風化得有些嚴重,但望樓,角樓,箭垛都齊備,城內還有兩口水井。
羽林騎前營指揮使,致果校尉哥舒翰正躲在這處望樓上用千里鏡觀望敵情。
吐蕃軍佔據大斗堡,見戰事不順,就依堡紮營,綿延數里,同時源源不斷地透過大斗拔谷增兵調糧。
右威衛將軍李巖依葫蘆畫瓢,也在永固堡外紮下營寨,與吐蕃軍遙遙相對。
吐蕃軍在等,等暑熱退去,甘州城外的水稻成熟,羽林騎也在等待戰機的出現。
雙方的哨騎卻不閒著,小規模的接觸戰游擊戰一直就沒斷過。
吐蕃哨騎四處騷擾,除了徵糧外,還襲擊驛站,阻斷訊息,羽林騎也放出兩千騎遊擊,南北各一千騎,甘州以南由辛雲安負責,甘州以北,由哥舒瀚負責。
剛到八月,下了場雨,天氣涼了不少。這天,臨近黃昏時分,驛道上煙塵滾滾,馬蹄轟鳴,這座甘泉驛,眼看又有吐蕃軍來襲。哥舒翰興奮起來。
不對,怎麼是河西軍的旗號,哥舒翰嘴張得大大的,足以放下一個雞蛋。
千里鏡中,哥舒翰隱隱看到騎軍中間有個校尉,興許是打馬飛馳有些熱了,掀開鐵盔,露出一頭亂蓬蓬的辯,甩了把汗,跟著又戴上了頭盔。
“吐蕃狗種,竟然敢異想天開地冒充河西軍,大搖大擺地混進來,是想偷襲瓜州呢,還是想拿下玉門關,這回你們落在我的手裡,連門也沒有。”哥舒翰緊捏一下拳頭,立刻向身邊的羽林斥候下令:“向瓜州方向的沿途驛站傳信,吐蕃軍化裝成河西軍潛行!”
既然你們敢明目張膽地來,也就沒那麼容易回去,只是甘泉驛裡面的還有兩百多驛卒,怎麼辦?
化裝成河西軍中的吐蕃騎軍中,那個剛才脫盔的千夫長悉諾多吉走在最前面,瞧了一眼夕陽下的甘泉驛,心中隱隱露出一絲嗜血的渴望。
詐進堡去,將裡面的驛卒全殺掉,安排兩百吐蕃軍士,將驛路上的訊息封鎖住,自己偷襲玉門關,從後面相助自己的父親破關。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主意雖好,可是河西軍羽林騎就這麼容易上當,這不是一廂情願嗎?
“倉央爾甲百夫長,你在長安國子監讀過書,面板也比我們白,模樣像唐人,你去叫開堡門。”千夫長悉諾多吉用馬鞭指著身一名百夫長下令。
倉央爾甲拱手遵令:“是,千夫長大人。”
倉央爾甲帶著幾個軍士走到堡門前,裝模作樣地喊道:“裡面的驛丞是誰?右威衛羽林騎到了,準備些酒菜。”
這段時間吐蕃入侵,驛站的堡門整日都關得緊緊的,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