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嫁給我吧!”
以前不是羨慕兩個妹妹嫁得好。年輕英武的大唐皇子,掌控朝政的中書令,天波府主,手握西北兵權。伏波王府富可敵國,現在自己也被這幸福砸暈,他不嫌棄自己,也成了我的夫君,楊玉蓮破涕為笑,如海棠帶雨,樣子極美。
至於寡情薄倖的崔殉,寫了休書走了快一年,音訊全無,這一亥,楊玉蓮已將他從記憶裡忘得乾乾淨淨。
今日與李巖成了好事,日後終身有了依靠,楊玉蓮此刻一顆心全在李巖身上,交頸纏綿,肌膚相觸,廝磨纏綿,**之火再燃,
院子裡一陣腳步聲傳來。響起了一今年輕男子的產音:“大姐,花花和伯母不在家麼?杜甫前來商談迎親的事兒。”
迎親,李巖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並未慌亂,從胡床上下來,先整理了一下衣服,幾步躥到門邊,輕輕拉開門拴,將門推開一絲縫隙,斜眼瞥去。
著一身青衣官袍的杜甫正朝帳房而來。
附近的忍衛現身,將他攔住。
轉過身圭,楊玉蓮有些慌亂,李巖坐到胡床上,對站著的楊玉蓮沉生道:“過來,我幫你理理妝容。”
妝容理好後,楊玉蓮坐到那邊去繼續算帳。
算盤珠子被輕輕拔響,杜甫在院子外大聲喊道:“大姐,杜甫求見。”
“進來吧,杜拾遺。”李巖朝門外叫道。
“哐當!”一聲,門猛地被推開了。杜甫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
“杜拾遺,你為中書省的屬官,見了本相不知道行禮麼?”李巖突然高聲喝問,雙目似刀,狠狠地刺向他。
一股戰場廝殺養成的無形威儀壓的杜甫透不過氣來,他今日有備而來。不肯弱了氣勢,並不以上下見禮,略略拱手道:“我與楊府二姐花花本有婚約,現在孝期一過。我來商談迎娶之事。”
“迎娶?你與楊花花的婚約不是早就解除了,何來迎娶之說?”李巖有些詫異。
雖然楊府退回聘禮等物。並解除婚約,但杜甫被楊花花冷言譏諷趕出了楊府,卻現自己深陷情海,不能自拔,在中書省請了病假,整日在家裡飲酒寫詩,相思成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況我與楊府二小姐的婚事是楊伯父臨終遺願,豈容你們說退就退,我這兒還有婚書呢?。杜甫神情激動,大聲嚷嚷道。 楊夫人和花花做事怎麼如此粗心,李巖臉上露出了月情:“杜拾遺。將婚書拿過來看看,如果屬實。本相還你一個公道
杜甫,拿著婚書的手伸出去又縮了回來,他不相信李巖。正在猶豫的時候,李巖常年練武的身手多敏捷,一把將婚書搶了過來。展開掃了一眼,確實是婚書,還有楊玄琰的親筆簽名。
“嚓!嚓!嚓!”李巖當即就將手中的婚:“你還走進士出身,厚顏無恥到了這個地步,竟敢用婚書要挾楊府。聘禮不是退了嗎,你也應諾。現在鬼迷了心竅,又來反悔,給我滾出去。”
萬萬沒想到堂堂的中書令用的是如此無賴手段,伸手就將杜甫視作珍寶的書撕了。
“你,你杜甫氣得膛目結舌。全身顫抖,口不擇言著,“你與大姐獨處一室,孤男寡女。其情曖 ”
我與玉蓮兩情相悅,告訴你。還不把你氣死,李巖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哦,忘了告訴杜拾遺。玉蓮文君新寡,與我琴瑟和諧,下一個月,我要同時迎娶楊氏三姐妹,有空過來喝杯喜酒。”
將楊氏三姐妹全迎娶?伏波王依仗權勢,欺男霸女到了這個地步,他下月就要迎娶楊花花,我跟他拼了。杜甫怒火衝昏了頭腦,撲了上來。
李巖從胡床上一拍而起,一腳踹在他小腿上。將他踹得倒退幾步。大聲喝令:“來人,將這個不知上下之禮的傢伙痛打一頓,給我丟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