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動波,頻率低於人耳可以聽到的音波叫作次聲波,高於人耳的,叫作超聲波!”
唐僧聽完,依舊是滿腦子疑惑,又問:“師兄?何為波?”
劉晨暗笑道:“波這個東西吧,我喜歡大的,不過若是長得好,小的波也沒關係!”
唐僧聽完,滿頭霧水,繼續道:“師兄?在下還是沒能明白?”
劉晨笑道:“波這個東西啊,比較抽象,波的干涉什麼的,我要是繼續解釋,能講一個學期,而且我這個瀕臨掛科的人,恐怕教不了你,而且我要是再說,讀者們能把我給砍成八段!”
唐僧聽完,什麼也沒聽懂,不止是唐僧,孫悟空豬八戒沙和尚白龍馬都完全聽不懂,只是更加覺得劉晨高深莫測!
唐僧於是換了話題問道:“師兄?這兒可是那斯哈哩國?”
劉晨還沒說話,孫悟空笑道:“非也!非也!若論斯哈哩國,還早著呢!似師父你朝三暮二這等速度,就是從小至老,老了又小,老小三生,也還不到。”
豬八戒道:“哥哥啊,據你說,不是日落之處,為何這等酷熱?”
沙僧擦擦汗也開始說話,道:“想必是天時不正,秋行夏令也。”
正都爭講,只見那路旁有座莊院,乃是紅瓦蓋的房舍,紅磚砌的垣牆,紅油門扇,紅漆板榻,一片都是紅的。
唐三藏下馬道:“悟空,你去那人家問個訊息,看那炎熱之故是為何?”
孫悟空收了金箍棒,整肅衣裳,扭捏作個斯文模樣,走下大路,徑至門前觀看。那門裡忽然走出一個老者,但見他:穿一領黃不黃、紅不紅的葛布深衣,戴一頂青不青、皂不皂的草絲涼帽。手中拄一根彎不彎、直不直、暴節竹杖,足下踏一雙新不新、舊不舊、似新又破的靴鞋。面似紅銅,須如白練。兩道壽眉遮碧眼,一張吮口露大牙。
那老者猛抬頭,看見孫悟空,吃了一驚,拄著竹杖,喝道:“你是哪裡來的怪人?在我這門首作甚?”
孫悟空答禮道:“老施主,休怕我,我不是什麼怪人,貧僧是東土大唐欽差上西方求經者,師徒五人,適至寶方,見天氣蒸熱,一則不解其故,二來不地知名,特拜問指教一二。”
那老者卻才放心,笑道:“長老勿怪,老漢一時眼花,不識尊顏。”
孫悟空道:“不敢,不敢,好說,好說!”
老者又問:“其他長老在哪條路上?”
孫悟空道:“那南邊大路上站著的正是!”
老者道:“請來,請來。”
孫悟空歡歡喜喜,把手一招,招呼大家過去,劉晨即同唐三藏、豬八戒、沙僧,牽白馬,挑行李近前,都對老者作禮。
老者見劉晨是和仙風道骨的真人,大吃一驚,道:“先生怎麼是道士,為何與和尚在一塊兒?”
劉晨笑道:“佛本是道,也沒什麼要區分的!”
老者又見唐三藏也丰姿標緻,豬八戒沙僧相貌奇稀,又驚又喜,只得請入裡坐,教幾個小廝看茶,又教幾個小廝辦飯。
唐三藏聞言,起身稱謝道:“敢問先生,貴處遇秋,為何卻如此炎熱?”
老者道:“敝地喚做火焰山,無春無秋,四季皆熱。”
唐三藏道:“火焰山卻在哪邊?可阻西去之路?”
老者道:“西方卻去不得,那山離此有六十里遠,正是西方必經之路,卻有八百里火焰,四周圍寸草不生,若過得山,就是銅腦蓋,鐵身軀,也要化成汁。”唐三藏聞言,大驚失色,不敢再問。
卻說那唐三藏不敢再問,只見門外一個少年男子,推一輛紅車兒,住在門旁,叫聲“賣糕!賣糕!賣切糕!”
孫悟空向外喊道:“賣糕的!賣糕的!”說著拔跟毫毛,變個銅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