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難生出更多的情緒。
戰艦角落裡或蹲或站著很多十七師官兵,有隊員也有幾名曾經在作訓基地裡的軍官生。
赫雷團長從大熊嘴裡搶過菸捲,啪啪點燃自己的粗菸草,有些含混不清說道:“也不知道教官現在怎麼樣。”
熊臨泉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把菸捲接了過來,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比頭兒更生猛的傢伙,哪怕……和整個聯邦作戰,他也不會出事。”
不會出事,其實這些正在奔赴戰場的男人們想說的是,不能出事。
……
“他沒有聯絡過我,但我能想像出他的處境,但我想他應該聯絡過你,雖然對於這一點我並不愉快,但我還是請求你告訴我,他現在究竟在哪裡。”
西山大院那棟獨立別墅今天來了位特殊的客人,自從都應星被暫時停止國防部長一職以來,這棟別野就變得異常冷清,於是沒有多少人因為這位特殊的客人而尖叫失態,至於鄒鬱,她從來不會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失態。
鄒鬱輕輕調整著桌上的滴紅插花,表情平靜,根本沒有看對面一眼,彷彿根本沒有認出坐在面前的是那個紅遍全宇宙的國民偶像。
“我不能體會你的不愉快,我更不明白你是以什麼立場來向我質詢他的行蹤。”她低頭認真地剪著花枝,輕聲說道:“如果我沒有弄錯,你是費城李家的人,而現在要殺他的是是李在道將軍。”
“我是李家的人,李在道是我的堂兄。”簡水兒摘下運動風衣的帽子,黑色的馬尾辮彈了出來,一蕩一蕩,微仰著的清麗臉頰上莫名流露著沉穩的傲意,“但我更是他的未婚妻。”
鄒鬱握著特製花剪的手微微一僵,旋即微笑回答道:“原來是以這個身份來質問我……不過我並不認為你們真的能夠結婚。”
她抬起頭來,望著簡水兒無可挑剔的容顏,在心中發出一聲讚歎,平靜說道:“你們兩個人都太過耀眼,如果你們真的在一起,造物主的眼睛都會嫉妒的瞎掉。”
簡水兒的目光從桌上的滴紅式插花移到鄒鬱鬢角的那朵大紅花上,沉默片刻後說道:“你長的很漂亮,也很耀眼。”
“謝謝誇獎。”鄒鬱平淡回答道。
“關於許樂的生活,你已經參與的足夠多。”簡水兒忽然迷人的笑了起來,眼波流轉,不似明星,只是狡黠的演員,“如果你再參與下去,不知道造物主會不會嫉妒,但我會嫉妒的。”
鄒鬱緩緩放好花剪,抬起頭來靜靜看著對方,沉默一言不發。
一位是曾經的國民偶像,曾經迷倒全宇宙的雄性生物。一位是紅衣千金,曾經迷倒李封和利孝通這樣厲害的雄性生物,此時平靜相對而坐,二人間那盤本鮮豔欲滴的紅花枝頓時沒了顏色。
“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但正如剛才所說,既然造物主選擇讓他耀眼,那麼他沒那麼容易死掉。”鄒鬱微笑說道:“雖然他還有很多秘密,相信你和我都不知道,但我相信擁有那些秘密的他,現在的首都特區沒有誰能輕鬆地殺死他。”
簡水兒沉默很長時間後,望養她平靜說道:“我今天來,是因為一件事情。如果你能見到他,麻煩你告訴他……李封回來了。”
……
首都郊區的軍用空港,接連兩天負責接受密級極高的任務,繼前一日來自西林的飛船降落,又有一艘輕型戰艦摧破秋雲,以近乎霸道的方式呼嘯著高速降落,狂風在停機坪上高速穿行,捲起無數青黃色的落葉,噼噼啪啪擊打在地勤官兵的身上。
這艘輕型戰艦外表極其髒汙,基本上只用執行真空任務的戰艦表面居然塗滿了被油清糊住的灰塵,可以想像這艘戰艦在接到命令迴歸之前,肯定正在前線某顆星球執行軍事任務。
戰艦後腹部引擎群護甲邊緣甚至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