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落後。”
“雖然扮演成喬治卡林的你沒有這樣說過,但你一直都是這樣做的,無論是面對聯邦還是帝國。”
“我記得這是某位著名聯邦政論家說過的一句著名正確廢話。”封餘微微一笑說道:“我只是好奇為什麼我們難得見一次面,現在的你卻變成那種乏味的中年男人,習慣性地做這種立場判斷?”
“因為雖然很少見面,但我一直在想如果見到你應該說些什麼樣的話,或者說我一直在思考,化身萬千流浪在宇宙之間的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帝國皇帝有他的目標,雖然那個目標現在已經不存在。大師範有他自己的目標,雖然顯得有些文藝有些酸,軍神老爺子也有自己的目標,雖然顯得過於強硬,就算是在市場裡賣童裝的大媽都有自己的目標,雖然具體而細微。然而你呢?你的目標究竟是什麼?”
許樂沉默片刻,緩緩攤開雙手,感受著激涼的晨風,並不掩飾心情中被冷卻的那個部分,看著不遠處的封佘,感慨說道:“我想來想去,現你的目標只是在玩,你擁有了對抗憲章的能力,你把自己看成萬眾之上的神,你只是覺得這些事情有趣罷了。”
封餘唇角微翹,望著他嘲諷說道:“運算不算是心理學中,子弒父情結的具體展現?你對我的失望只是因為你需要用某種方式證明,你已經超過了我,你可以輕易打敗我,只有這樣,你才能完成這個過程。”
“不,我不是想擊敗你或者說超越你,我不是齊大兵,從來不會信奉什麼進化論的調調,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許樂看著他平靜說道:“唐志中他們想要我去當皇帝,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和你有關,你想要看看我和齊大兵究竟誰能把你的想法實現,為了知道這一點,你甚至可以冷漠看著我們在房間裡廝殺,我不喜歡這樣,你也不要再指望像玩聯邦民眾,像玩齊大兵那樣的玩我。”
晨光映在封餘的臉上,他沉默片刻後微笑說道:“我很清楚他不是你的對手,只不過我這一生就有兩個學生,你真的不應該殺他。”
“我再重複一遍,我只是一個打工的。”
許樂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微微挑眉說道:“他想殺我,我憑什麼不殺他?我才懶得管那個傢伙的存在,對於你來說有什麼意義。這些年很多人都告訴過我,宇宙裡沒有什麼道理,那你們這些老傢伙把我逼急了,我的拳頭就是道理。”
封餘手指徽屈,將菸捲遠遠彈入紅日之中,平靜說道:“既然馬上就要離別,說重點吧。”
“以後別來煩我。”許樂說道:“如果你玩膩了,不想再折騰這些事兒了,想回東林療養中心卻找姑娘,我願意陪你一起去,付嫖資這種事情我做的很順手,但如果你還想玩什麼,請原諒我有不做玩具的自覺,到時候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交談至此時,封餘第一次緩緩皺起了雙眉,在晨光的映照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夾雜著絲絲銀色,隨著皺眉的動作,看似千年不變的中年容顏也終於多了些蒼老的感覺。
“小傢伙,這是你在威脅我?”
“也許你是為我好,但問題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為了我好,你很難令人信任,大概是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兩類人的關係。”
許樂將菸頭扔到腳下,緩緩碾滅,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封餘的眼睛繼續說道:“三年前在聯邦,你最大的疑問是我怎麼和憲章電腦取得的聯絡,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我們之間最大的區別。”
“我習慣信任人,哪怕曾經受過傷害,這種態度一直沒有變過,我甚至也能相信黑夢裡那片光點,憲章電腦過來的主動聯絡訊號。”
“而你不一樣,你習慣猜疑警惕人類,更何況是你最痛恨警惕的憲章光輝?雖然當時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