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對付的於澄海師長和他的十七師調往前線,則不會引起大佬們任何意見,這些鐵血慣了的老傢伙們理所當然地認為,老師長的部隊理所當然應該在戰場上浴血成長。
只是杜少卿和他的鐵七師,大概也更願意在前線和帝國人作戰,而不是在聯邦自己的城市四周去追殺那個傢伙吧。
……
“昨天晚上十一點至凌晨一點,你在哪裡。”
幽暗的房間裡,一名聯邦調查局官員低下身體,像狼一樣地盯著面前那個看上去無比老實微胖的男人,近乎咆哮般逼問道。
“我忘了。”
“忘了?我怎麼記得你是在財政部大樓廁所裡被逮捕的?”
“你知道還問?”
顧惜風瞪圓了眼睛,看著面前這個像神經病一樣的傢伙,心想這是在演警匪大片?怎麼會有如此弱智的對白。
“為什麼那麼晚了,你還會出現在財政部大樓中?”聯邦調查局官員憤怒地解開扭扣,動作很帥很生猛真的很像電影裡的角色。
顧惜風依舊瞪著眼睛,說道:“因為……那個角度看上去風景不錯?”
官員愣了半天,用力地拍打著桌面,大聲質問道:“那你怎麼解釋我們在廁所裡找到的那些裝置!”
“我操!你爺爺我是軍人,當然要帶著吃飯的傢伙!”
顧惜風顯得比審問自己的官員更憤怒,重重地拍打著桌面,用的力氣比對方更大,回答的聲音也更大,更理直氣壯:“老子上過前線!老子是戰鬥英雄!”
“你們什麼態度?不準對一名戰鬥英雄用刑啊!”
……
“五月十七號晚上十一點至凌晨一點你在哪裡。”那名明顯非常疲憊的官員揉著凌亂的頭髮,盯著桌子對面的顧惜風問道。
“不知道。”
中間省略無數似曾相似的無趣乏味的對話,顧惜風重重地拍打著桌子,對著那名聯邦調查局官員憤怒喊道:“不要動手啊,老子是軍人,老子上過前線,老子是戰鬥英雄!”
在憲章廣場四周被捕的七組隊員們,如今被關押在首都郊區一家廢舊工廠之中,接受聯邦調查局和軍區憲兵部門的聯合調查,就像這樣重複著枯燥的過程,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少天。
七組畢竟是聯邦政府曾經用心打造的英雄集體,聯邦誰沒有看過那部紀錄片?這裡又不是遠離聯邦的前線,所以隊員們被關押時的待遇不錯,沒有被戴上重型鐐鎊,甚至住的居然是集體宿舍,真真讓這些傢伙回憶起了當年新兵時的歲月。
看著被憲兵推進來的顧惜風,正在摳腳丫子的達文西嘲笑道:“顧頭兒,你不會還是隻會翻來覆去那麼幾句話吧,狗日的,你也不嫌天天說那幾個字煩躁。”
他有些困難地掇動左腿,笑著說道:“你得學學我,我今天可把那個憲兵主管罵慘了,反正他們不敢用刑,憑什麼不罵?”
房間裡的隊員們齊聲稱是。
“少扯淡。”
顧惜風一屁股坐到床上,十根圓乎乎的手指頭下意識裡在床板上彈動,說道:“老子可不是你們這些公子哥,我沒當州長的爹,也沒一個億萬富翁的爺爺,那些傢伙要真對我用刑,我可沒輒。”
隊員們聽到這句話不幹了,也不去管顧惜風臨時指揮官的身份資歷,紛紛嘲笑他恨爹不是官,顯得太不大氣。
達文西的父親是棲霞州州長,如他一樣,隊員們當中很多人都有非常恐怖的背景後臺,聯邦調查局和憲兵要對這幫公子哥隊員用刑?那隻怕真會引起一大幫子聯邦權貴的憤怒抗議。
當年帕布林總統將這些在港都警備區過腐敗日子的紈絝大兵送到許樂手底下,本是出於政治方面的考慮,但誰能想到,這些紈絝大兵居然真的被許樂磨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