釙埃�吩謐詈螅�澈詮�疑希�渡交故俏疑稀�
話語不多,做的不少,大抵這樣的長官,就像是一塊坐在屁股下的大青石,很容易讓隊員們感到踏實,從而絕對信任。所以此時許樂讓眾人散了,七組隊員們雖強烈不甘卻依然極快地散開,讓開了軍車前行的道路。
然後他們對著逃離般的軍車捲起的煙塵狠狠吐了無數口濃痰唾沫。
……
“寧參謀,我要見易副司令,我不明白,為什麼那名軍官明明觸犯了這麼多條軍紀,指揮部卻始終不肯拿出具體的懲處措施,在我看來,像這種目無軍紀的流氓軍官,就應該被清除出我們的隊伍。”
憲章局白副主任扶了扶鼻樑上的方正眼鏡,撲克臉上閃過一絲冷漠之色,憤怒的聲音都顯得格外死板。
寧和看了她一眼,平靜而有禮貌地說道:“白主任,司令員連續指揮了三天,現在正在體息。至於您所提到的事情,司令員有交待,既然是憲章局方面強烈要求調查此事,那麼就請你們先調查清楚了,再由軍方接手。”
白副主任怔了怔,想到房間裡那個令人憤怒的軍官,想到一直保持著蹊蹺態度的指揮部,眉宇間現出一絲惱怒,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寧和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甬道中,臉上的微笑斂去,輕輕地敲了敲房門,走進了房間,對著闊大舷窗旁的那位將軍沉聲說道:“憲章局的調查好像沒有什麼進展,那位白副主任又來要求軍紀審查。”
身為當年七組的老隊員,寧和自然不忍眼睜睜看著許樂和七組被羞辱調查,雖然明知道許樂和七組的背景耀目,但這次主持調查的可是憲章局——他只是名中階參謀軍官,無法做更多事情。
易副司令轉過身來,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身為軍方大佬之一,他根本不需要理會這場調查,只是涉及到許樂和七組,所以他一直保持著平靜的看戲心態。
“軍法處置?”將軍的臉上浮現出濃郁的嘲諷之色,且不說許樂和七組把任務完成的極為漂亮,就算是真有什麼問題,難道軍方還真有人敢自行展開內部調查?
一想到行星上還在進行著慘烈的戰鬥,憲章局便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軍官逮回了戰艦,搞什麼見鬼的調查,易副司令的心中便有些惱怒,只不過憲章局在聯邦內部的地位太過超然崇高,他也無法阻止。
沉默片刻後,易副司令開口說道:“盯著審訊室那邊的動靜,務必要保證許樂中校的人身安全。”
“如果……起了衝突怎麼辦?”寧和問道。
易副司令微嘲說道:“當然是把人搶過來,再送回首都,難道還留著他和憲章局的撲克臉們吃飯?”
那邊是憲章局,許樂的身後卻是整個聯邦軍方,如果說二者都是聯邦最強大的流氓,拼到山窮水盡處,拿槍的流氓終是要更兇惡些。
……
安靜的審訊室內,一名憲章局官員正在低頭記錄。
許樂低頭端著杯咖啡在慢慢啜吸,調查組沒有對他採取強制措施,甚至還有美味的咖啡提供,只不過一個多小時內重複回答了無數遍問題,即便性情堅忍如他,也開始感到煩躁。
憲章局的調查陷入了難堪的局面,無論是許樂不遵軍令,強行開啟通訊通道,還是別的什麼,這都是涉及軍隊紀律的問題,然而此刻前線指揮部根本不願意插手這場調查,那麼無論許樂怎樣回答,憲章局也無法得出他們需要的結論。
房門被推開,白副主任沉著臉走了進來,在許樂面前猛地一拍桌子,用尖銳而刻板的聲音憤怒訓斥道:“連續違抗軍令,你知道不知道,每一個步驟,你都有可能造成難以挽回的巨大損失?”
許樂放下咖啡杯,低頭啞聲回答道:“可事實是我成功了,沒有造成任何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