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連續幾天,一張小臉蒼白得像鬼, 狼狽至極。
無歸看她這副爛泥巴糊不上牆的模樣實在可憐, 但也沒有絲毫辦法‐‐眼下已經上路,放眼望去周圍一望無際除了還海全是海,這沒用的貨想走也走不了……
無歸只好告訴她, 如果覺得船兒晃便從劍鞘裡出來漂浮在空中好了‐‐
結果她說什麼?
&ldo;飄在空中,光是看著那碧藍大海被海風吹得推開浪花, 我也還是覺得頭暈得很。&rdo;
無歸從未見過如此矯情兼麻煩之人,拒絕再理她,索性讓她頭眼昏花個夠, 還冷嘲熱諷地說:&ldo;晃兩下熟悉了說不定就好了。&rdo;
剛開始花眠也是這麼想的, 說不定過兩天就好了,所以為了儘快適應, 她沒事幹就在甲板上亂躥……至少甲板上風大比玄極的船艙裡舒坦得多‐‐
結果這種好日子沒過兩天, 悲慘的事情發生了,玄極像是突然對無歸劍劍鞘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似乎是無歸劍鞘因為劍魂在與不在表現出的狀態時好時壞引發了他極大的興趣,所以男人閒著沒事幹便從劍架上把劍鞘拿下來拿在手裡把玩,那因為常年握劍生了薄繭的指尖從劍鞘上的花紋上掃過……
劍鞘乃花眠元身本體。
這就導致某日無歸穿門而入, 一看便看見因為暈船而面色蒼白的劍魂少女,面頰之上卻扶著不正常的紅暈,她趴臥在男人的身上,腦袋枕著他結實的胸膛;
而此時,男人卻似對自己身上多了一個人毫無察覺,他一隻手枕著腦袋,另外一隻手握著無歸劍劍鞘細細摸索,眼中若有所思的模樣;
伴隨著他手指間每一個動作,趴在他胸膛之上的少女都會發出貓兒似的輕哼,那半瞌的眼中水光朦朧,唇瓣被自己咬得鮮紅觸目……
無歸推門而入時,玄極也不知道是用手指戳或者刮磨了劍鞘什麼地方,花眠&ldo;呀&rdo;地低低尖叫一聲,背部繃緊得像是蝦米一般!一滴眼淚從她眼角擠出,明知道此時玄極根本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她還是伸出手覆蓋上男人的手背:&ldo;主人,快別碰那裡……&rdo;
無歸站在原地,腳下如同生了根,想要擰頭就走,目光卻移不開似的定格在榻子兩人身上;想要就地坐下圍觀,卻又覺得自己這行為和變態有何區別……
一陣自我天人交戰,思想鬥爭。片刻之後,這才遲鈍地頓覺猶如五雷轟頂之災,面色由白至紅再變青,喉頭一個窒息轉過身,撞門匆匆離開。
此時花眠聽了哐哐響動,有些茫然地抬起頭來,看著無歸來了又消失的方向,腦袋昏沉:&ldo;?&rdo;
方才有人來過麼?
而那日之後,嘗到了玄極胸口有多好安睡的花眠從在甲板上暈船變成了掛在玄極脖子上暈船,每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肆無忌憚地趴在玄極身上哼哼唧唧鬧頭暈。
&ldo;你也不怕吐你男人一身。&rdo;無歸嘲諷。
&ldo;你要是沒別的好話說,就閉嘴。&rdo;有氣無力的回應。
無歸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黃花閨女,又不想天天看活春宮瞎了自己的狗眼,無奈只好早出晚回基本不歸……而海上行路極其枯燥,在看了幾日千篇一律的大海之中玄極也無聊憋悶得很,沒事幹不是打坐練功就是悶頭大睡,從未如此閒過‐‐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