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一無所成。”
言罷,夕顏自行走到桌旁,倒了杯茶,一口氣喝完,舒了口氣,轉身離開。
“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夕顏經過低著頭的紅豆身邊,聽她如此說,眉頭依舊深鎖:“不要每次都要我來糾正你的錯誤,事事都依賴著我,這樣的人在我看來是完全沒有利用價值的。”
紅豆聞言,渾身一顫,看著夕顏的背影,臉色煞白,直到夕顏走遠,才回過神來,跟了上去。
相思姐姐細心謹慎,將王府的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她也想象她那樣早日獨當一面,為小姐分憂,她深知自己做事毛毛躁躁,不免擔心,不過她心性豁達,抗壓能力強,若是把她換成相思姐姐,每日聽上一番小姐這般嚴厲的說辭,說不定早就病倒了。
“公子。”
武宇眼尖,夕顏方走到門口,便被他瞧見了,忙上前,躬身對著夕顏,算是請安。
柳逸風聽到聲音,掀開簾子,那一旁的小童見了,忙低頭將手遞到他的跟前,哪想到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跳下了馬車,轉過身子,還訓斥了一番。
“你家少爺我不過是昏迷了幾日,又不是七老八十,病的快死了,這麼丁點高的地方,需要你攙扶嗎?”
柳逸風衝上前去,差點就要在他身上踹上兩腳,那小童垂著腦袋,膽戰心驚,以前少爺若是去了什麼地方,下車不都是由他攙扶著的嗎?也從未見他生氣,這次大病初癒,他自然要更加小心的照顧了,若是少爺有什麼損失,他們一家子都別想有活路。
他哪裡知道,柳逸風原也是要由著他攙扶下車的,偏生夕顏站在一旁,他不由的想到上次在易樓,她單手拿劍,從那五米高的地方躍下,隻手與群牛搏鬥的壯景,已是讓他自嘆不如,若是下個馬車也如此,豈不是太丟人了嘛。
“柳少爺一大清早的對著下人發這麼大的脾氣作甚,他如此細心,不過是擔心你的身子,你若是有什麼閃失,便是少了根寒毛,那柳老爺子可是會要了他一家子的性命的。”
柳逸風哼了一聲,惡聲道:“今日便饒過你。”
完全一副大少爺的脾氣,這樣的人,也虧得有柳老爺子,要不然早就被那些嫉恨的給害死打死了。
“怎麼像個娘們一樣,換身衣服也要這麼久。”
不知何故,相思這次給夕顏做的衣裳全都是白色的,白衣飄飄,黑色鑲著金邊的腰帶,依舊是夏夜白送給她的那塊玉佩,血色晶瑩,玲瓏剔透,寬大的袖子,手肘以下,粉色的蓮花盛開,一針一線,做工甚是精緻,一看便知是出自流雲坊的頭號繡女彩雲之手,衣領微微有些高,可以將雪白的脖子完全遮住,一左一右,兩邊的蓮花用的皆是金線,很襯那雪白的肌膚,不看衣料,單就是做工,便足以讓這件衣裳價值不菲。
“果真是奸商,又不是沒錢,一心卻想著不要成本的買賣。”
夕顏看著柳逸風,不明此話從何而來,見他也在打量著自己,笑了笑:“我沒錢,我很窮。”
這倒是實話,這別院雖是小白名下,沒花錢就得了,若不是回門給老祖宗賀壽得了巧,討得她的歡心,又幫了那莫芸菲的忙,得了些銀子,這地方現在定是破破爛爛,和破廟沒什麼兩樣,宮裡那些個嬪妃送來的東西,都是拿的出手的,就是不能拿到當鋪當銀子用,還不如大夫人送的那些。
她若是有錢,今日的觀蓮節她才不出來呢,這可是她來這地方的第一個生日,她一定會帶小白一起好好慶祝自己的重生。
“柳少爺,你以為人人都是像你這般的富貴命啊,什麼都不做,就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我們一大家子人全靠我一個人來養活,做生意若是能一本萬利,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夕顏經過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