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明站的很近,了中間卻像是隔了重重霧氣一般,怎麼都瞧不清楚。
小姐似乎真的變了好多,以前菩薩心腸,處處為善,可現在,手段毒辣,甚至,如此懷疑人性。
夏俊馳與李建輝二人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知用雙手護住臉,不讓他們的腳踢到自己的腦袋,全身上下,早就是傷痕累累,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哪處是痛的,哪處是痛的?只感覺全身的骨架都快要散了一般。
“住手。”
過了半晌,夕顏回過神,走到那群紅了眼的家丁跟前,大聲的喝了一聲,一群人見夕顏下令,忙停下手,還不忘補上一腳,不少額頭上都岑出了汗來,臉上笑容滿滿,很是暢快,心裡也頗為得意。
“五皇子,李公子,死了嗎?”
夕顏蹲在地上,伸手捏住他們的下巴,兩人在地上滾來滾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顯然是痛的不輕,臉色蒼白,有幾處又紅又腫的,額頭上不停地岑出冷汗,不斷髮出哼哼的呻吟聲。
食指在夏俊馳,李建輝臉上的傷口重重的摁了一下,兩人哎呦了一聲,忙用手捂住臉,夕顏忍不住笑出了聲,看來平日裡身體補得不錯,這身子,也不是那般沒用。
夕顏起身,走到窗前,今日的天色陰沉,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風微微的有些大,屋外的樹葉沙沙作響,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晚上了。
這院子,很是偏僻,入夜愈發的安靜起來,隱隱可以聽到外面傳來的絲竹之聲,帶著說不出的歡樂淫靡,倚翠樓營業,那裡的姑娘開始接客了。
“相思,去準備些食物來,讓那兩人也吃些,再準備一把剪子,你們……”
夕顏指著餘下的幾個家丁:“準備些冷水,還有筆墨,放在門口之後你們便自行回府,別讓我發現你們去通風報信了,方才你們可都是動手了,若今日的事情有半點的風聲走漏,以下犯上,你們知道的,到時不但撈不到半點好處,還全成了替死的羔羊。”
那些個人聽了,臉上不由的露出驚恐的表情:“今日之事若洩露半分,奴才便死無葬身之地。”
相思依夕顏的吩咐,準備了幾個小菜,又尋了把剪子,王府的那群家丁將水和筆墨放在外面便都一一離開,整個小屋子,便只有夕顏和相思二人。
“五皇子,李公子,相比你們也餓了吧,先吃些飯吧。”
相思蹲著身子,將方才做好的飯菜端到他們的跟前。
李建輝問到飯菜的香味,馬上就睜開了眼睛,可那雙眸子卻並未有半分的喜悅,而是如死灰一般盯著夕顏:“是斷頭飯嗎?莫夕顏,我可是禮部尚書的兒子。”
他還如此年輕,還不想死。
“禮部尚書,我連五皇子都敢教訓,太子殿下都敢忤逆,還在意你這區區一個禮部尚書的公子嗎?便是李大人就在跟前那又如何?”
“你這女人心腸如此狠毒,分明具是想要毒死我們。”
夏俊馳眯著眼睛,手指著莫夕顏,說句話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的。
“我現在想要你們的狗命不過是易如反掌,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你這分明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愛吃就吃,不吃拉倒。”
夕顏冷哼了一聲,去過相思遞過來的筷子,坐在臥榻之上,用起了晚膳。
除了早上吃了些高點,累了一整日未用過任何東西,夕顏著實有些餓了,李建輝,夏俊馳二人也不比她好上哪裡,見她吃的如此之香,不由摸著扁平的肚子,嚥了咽口水,也顧不得其他,她說得對,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若她真想他們死,根本不必在食物下毒,如此大費周章,這樣想著,端起地上的飯菜便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自然就會犯困,兩人吃飽了飯,見夕顏還坐在臥榻上喝茶,一派的悠閒,並無任何